秦以恒繼續一本正經:“他們說,戀愛中的人會變得幼稚,明知故問,配合彼此。”
楚義咽了一下口水:“他們是誰?”
秦以恒:“網友們。”
楚義哦了聲:“怪不得。”
秦以恒看著楚義:“事實證明,是對的。”
楚義發出假笑:“嘿嘿嘿。”
秦以恒低頭看楚義的唇:“好了不說了,讓我親一下,很久沒有親你了。”
他說完抓住楚義的手腕,用他最喜歡的方式把楚義的手抵在牆邊。
就在秦以恒的唇就要碰到楚義的時,楚義突然睜開眼睛,並縮了一下。
楚義:“不對,不行。”
秦以恒稍稍抬起頭:“怎麼了?”
楚義:“我生病了,會傳染給你的。”
秦以恒不在乎地嗯一聲,偏腦袋錯開楚義的鼻子,吻了上去。
食物鏈底端的生物,是沒有發言權的。
正如楚義。
他隻能等著被喂被養,吃點軟軟糯糯的東西,表現好了,能得到片刻呼吸的機會。
表現不好了,就要一直吃。
一直吃。
一直被吃。
一直吃。
一直被吃。
被吃得儘儘興興了,才能被放開,然後任人宰割。
不知道是秦以恒變得懶了,還是他有點急。
又或是想來點新鮮的,一吻結束,秦以恒竟然把楚義抱到了鞋櫃上。
剛才的兩束花,一左一右地放在楚義身體兩邊,這下,香味更濃了。
秦以恒聲音低低地對楚義說:“暖氣開大一點。”
楚義分出點思緒,轉頭把暖氣溫度調大。
屋裡溫度升高的同時,楚義這個被食者的狀態也變了。
小蛋糕變成了大骨頭。
秦以恒也變得凶了起來。
鞋櫃這邊的設計沒有任何能扶手的地方,情到濃時,楚義手隨意亂晃,隻抓到了些許花瓣。
然後花就被他不留情麵地推到了地上。
秦以恒的脖子也被他抓傷了。
糊裡糊塗的,秦以恒開始不斷地叫他寶寶,並哄他說話。
楚義被哄得什麼都說。
聽話得要命。
為了防止掉下鞋櫃,楚義某處的肌肉用力得緊。
也因此,他體會到了從沒體會過的感覺。
原地。
起飛。
最後楚義的嗓子都乾了,整個人沒有一點力氣地趴在秦以恒的肩上。
他的腿上都是一條一條的衣櫃直角壓痕,有些地方壓的重了,甚至紅了。
楚義看著地上的一個小瓶子,小聲問秦以恒:“你怎麼,門口也放了這個?”
秦以恒也低頭看:“家裡很多地方都有。”
楚義頭埋得更深了,並套用秦以恒那句明知故問:“乾什麼啊?”
秦以恒:“你說呢?”
楚義悶悶笑起來。
秦以恒似乎好像或許是。
學壞了。
又趴了一會兒,秦以恒扶著楚義的肩,摸了一下他的腦袋。
楚義撇嘴:“現在知道我是個病人了?就知道欺負我。”
秦以恒低低笑了一下:“我發現生病的你格外可愛。”
楚義:“我不可愛。”
秦以恒:“你可愛。”
楚義妥協退一步:“我的神經係統被燒壞了。”
秦以恒笑了起來。
沒在門口多逗留,秦以恒把楚義抱到了臥室。
兩人簡單地洗了一下,秦以恒拿體溫計給楚義測量。
楚義有氣無力地坐著,有氣無力地說:“肯定更燒了。”
秦以恒看著上麵顯示的溫度:“要是沒有呢?”
楚義眼珠子轉了一下,還瞥了一下秦以恒:“沒有就再給你欺負一次。”
楚義說完這句話閉上了眼睛。
他絕對是被燒壞了神經係統,這說的是什麼啊。
秦以恒能反問他,肯定是不燒了。
他確實是還想要。
但沒必要。
把訴求說的這麼明顯吧。
“你看。”秦以恒把體溫計遞到他眼前。
楚義隻看了一眼,又閉上了眼睛,長長地發了聲:“哦。”
接下來的時間,他的注意力全放在了秦以恒身上。
在他的餘光裡,秦以恒把體溫計放進透明盒子裡,放回抽屜。
然後他倒了杯水。
自己先喝一口。
遞給楚義喝一口。
再接著,秦以恒把水杯放倒桌子上。
然後,走過來,掀開了被子。
一直慢慢動作的秦以恒,在躺進床的瞬間,動作突然快了起來。
大手一撈,直接把楚義抱在懷裡,然後拿不太長的胡渣蹭楚義的脖子。
“寶寶,我來欺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