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了這番安排後,葉軒辭彆了房九仙,帶上房月芽出發了。
房月芽果然是活地圖,對這一帶熟悉極了。
走出了連綿深山後,眼前已經看到了大海。
這裡還是自己國家的海域,隻不過,那毒霧島卻屬於獨立的島嶼,不屬於任何國家。
邊境上有零星的村莊,房月芽指了指前麵的一個小村莊說道:“葉軒哥哥,我們想去毒霧島的話,最好還是找一條漁船,讓漁民送我們過去。”
葉軒點了點頭,他知道這種渠道並不合法,但恐怕也是目前唯一的辦法了。
想正規渠道去毒霧島,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好吧,前麵那個村莊裡有漁民麼?”
葉軒問道
。
房月芽道:“放心吧葉軒哥哥,我對這裡比較熟悉,之前去毒霧島采集一種草藥給我爺爺治病,我就是搭這個村子裡的漁船去的。”
見房月芽這樣說,葉軒道:“那好,你再找上次送你去的那個漁民。”
“我正是這個打算,走吧葉軒哥哥。”
房月芽走在前麵,率先走向了不遠處的村莊。
葉軒跟在後麵,他身上帶了一些吃的喝的,因為這一路上很難找到食物和淡水了,必須做好充足的準備。
很快,二人進了村莊。
房月芽走進了一戶人家的院落,敲開了大門後,帶葉軒走了進去。
開門的是個五十來歲的男子,皮膚黝黑,長的挺精壯的。
男子一看是房月芽,頓時笑了,露出了一口白牙。
“是月芽姑娘啊,怎麼,又要出海麼?”
男子熱情的對房月芽道,然後又打量了葉軒一番。
房月芽道:“樸江叔,這位是我葉軒哥哥。葉軒哥哥,這位是樸江叔,上次就是他送我出海的。”
葉軒衝樸江微微一笑。
樸江也衝葉軒點了點頭,然後把葉軒和房月芽讓進了屋內。
屋裡收拾的還挺乾淨,炕上躺著一個婦人,麵容憔悴,一臉的病態。
“老
伴,是月芽姑娘來了。”
樸江對炕上的老婆說道。
樸江老婆撐著身子坐了起來,喘息道:“月芽姑娘啊,快,快請坐。”
“大嬸,你身體還沒好些呀?”
房月芽咬了咬嘴唇,挺心疼的問道。
樸江老婆苦笑了一下,道:“能撐一天是一天吧,要不是舍不得你樸江叔和孩子,我早就找個歪脖樹吊死了,這樣活著太受罪。”
房月芽沉默了,她無奈的看了一眼葉軒。
葉軒這時問道:“大嬸,你這是得了什麼病啊?”
樸江老婆咳嗽著,沒說出話來。
樸江說道:“唉,我們也不知道是什麼毛病啊。想去大城市的醫院看看病吧,還沒有錢,家裡那條小漁船隻能維持個生計,賺不了幾個錢的。”
葉軒聞言點了點頭。
他沒有說出來,但心裡已經做好了打算。
等這次樸江把自己和月芽送到毒霧島,會給他一筆豐厚的報酬,讓他帶老伴去城裡的大醫院看看病去。
房月芽和樸江夫婦聊了一會後,說道:“樸江叔,這次還得麻煩你送我去毒霧島一趟。”
樸江歎道:“月芽姑娘啊,不是叔說你,你一個姑娘家家的,可彆去那麼危險的地方了,活著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