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黎暮暮把銀票歸還給顧老夫人的時候,張祥不僅沒翻臉,還笑眯眯地道:“淩校尉真是個爽快人。”
眾人聽的稀裡糊塗,但奇怪的是張祥還叮囑著他們收好,然後就離開了。
“這……”顧老夫人拿著銀票,“這……怎麼回事?”
張儀和顧玉如紛紛搖頭,宋薔卻顧不得多想,趕緊看了眼銀票,“才二百兩啊。”
顧老夫人皺眉,不過二百兩,衙役也不至於看不上啊,他們的俸祿才多少?
“二百兩也是雲鶴這麼多年來的積攢,他不過是個校尉,這比他兩年的俸祿都要多了,老二家的,你不知感恩也就罷了,居然還嫌棄?”
顧老夫人忍不住了,她原本也不是好拿捏的性子,年輕的時候也是收拾了一眾愛挑刺的小姐。
宋薔不情不願地閉上了嘴巴,畢竟她怕待會兒老太太也要扯出宋家人都沒來的事兒,更丟人。
“這麼多錢,他居然不要?還給咱們?娘,他安的什麼心啊?”顧玉如覺得張祥是個貪財的人,到手的銀票還能還回來?
事有蹊蹺!
幾個人想了一會兒也沒想明白。
她們當然想不明白了。
黎暮暮燦燦地一笑。
就在張祥要走過來的時候,她快速地進了空間,飛速地寫了一封信,銀票到她手中的時候,已經變成了那封信。
而那封信是她假借淩雲鶴的名義,說隻要張祥護送他們安全到達北地,就可以得到賞錢五百兩。
張祥自然分不出誰是誰的字,看到五百兩銀子頓時心花怒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