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覺得，會不會？”
“這，這不好說，不過縣裡都在盛傳，當時劉縣長發現了於家的一些動作，於家為了保住自己，這才滅的口，可這僅僅是傳言，並沒有實際的證據。”
“恩，做了這麼多事情，卻讓你這個縣長都抓不到把柄，果然是好手段啊！”
聽見張敏敏的話，楊雲風的臉上也出現了驚訝。
他既然跟柳辰談過，於海言自然不會是秘密，彆看於海言跟柳辰的關係表麵上很不錯，甚至在於家於海言是對柳辰最好的長輩。
但隻有他們兩個知道，他們之間是互相忌憚，互相防備。
所以哪怕是柳辰也隻是知道，明林縣背後的人於海言，可具體於海言做了什麼事情，有什麼證據證明，他也拿不出來。
再加上張敏敏也拿不出來有用的東西，可想於海言做事的謹慎程度。
“聽說張縣長跟於市長是好朋友？”
楊雲風看向張敏敏再次開口，這次詢問的則是於雁菲。
“是。”
“那你覺得？”
“楊書記，你有所不知，於雁菲雖然生在於家，但她一直都是市長培養起來的，我雖不敢確定，但有七分的把握，她目前並不知道自己父親的所作所為。”
聽見楊雲風的詢問，張敏敏思慮了一下，還是決定老老實實的回答。
這不是說她跟於雁菲是好朋友，故意在楊雲風麵前給於雁菲說話，而是在她的印象裡，於雁菲的確是什麼都不知道。
“張縣長，你這個話不對吧？她的父親哥哥搞出如此動靜，她又是明林縣出身，什麼都不知道的話，恐怕？”
一旁的孟德成聽見這話，立即開口提出了反對意見。
“我知道很不可信，但這就是我知道的，我也隻能說我知道的。”
張敏敏當然知道，孟德成的質疑才是有道理的。
畢竟於雁菲可是在明林縣工作了十幾年，副縣長，縣長，縣委書記都乾過，在明林縣上上下下都有人，而於海言做事在謹慎，想要瞞住於雁菲恐怕都不容易。
這也是她沒有將話說死的原因。
隻能說，她有七分的把握。
顯然她也怕，於雁菲是個演技派，將她也騙了過去。
“張縣長，我問你，在縣裡你有信任的人嗎？“
“以前有幾個，但因為我被打壓，後來就沒有聯係過，不過我相信他們的心沒有變。”
提起這個張敏敏還是有一定自信的，她畢竟也是在明林縣工作多年的人，怎麼可能一個人都沒有，隻不過就像她說的，她被強力打壓，自然要避險。
不聯係以前的下屬，那是對下屬的保護。
“有沒有縣局的人？”
“有，縣局副局長閔龍興。”
“讓他盯著合一區，那裡將是突破口。”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