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乘風對毒不怕,但麻藥這玩意,確實讓他行動變得僵硬起來。而且胡青眉的手法非常專業,所紮的部位也是腰椎中樞。
李乘風怎麼也沒想到,那位救死扶傷忙碌了一下午的胡青眉,竟然也是追殺他的殺手之一。她看著這麼柔弱,怎麼可能跟殺手的形象聯係在一起。
“不要做無謂的掙紮了,彆忘了我是醫學博士,腰椎麻醉是放射性麻醉,而且你的槍支保險都沒有打開,你根本不會用槍。”
胡青眉說著與宮占相視一笑,李乘風下意識的一翻手腕看了一眼,這一下,他知道自己又上當了。宮占狠狠一腳踢在李乘風的太陽穴上,順手抓住了他的槍,並且把食指插到扳機上,防止李乘風跌落時觸發扳機。
宮占帶著獰笑抬起手臂,胡青眉卻阻止道,“不必,動用槍支咱們會很麻煩,還是我來,嶺南這種小地方根本查不出死亡原因。”
胡青眉蹲下身軀,摸了摸李乘風的頸椎動脈,“宮占,幫我把他抬上床。要快,不然剛才那位護士差不多要配製完我開的針劑了。”
胡青眉說完,發現宮占沒有動靜,不禁奇怪的站起身。這一刻,宮占的身軀微微晃動了一下,一頭栽倒在地。他的後腦上,出現了一個血窟窿。
胡青眉心中大驚,急忙去拿宮占手裡的槍,一道透明的冰錐穿透了她的手掌。
酒香四溢,在胡青眉驚叫之中,幾名嶺南國安迅速衝進了房中,把胡青眉控製了起來。窗外不遠處,一道拎著酒葫蘆的身影,慢慢的消失在夜色之中。
當晚,台胞孫老被緊急轉到了市人民醫院。而李乘風清醒過來之後,發現自己已經在趙斌的車上。趙斌抽著煙,從後視鏡裡看到李乘風已經清醒,輕聲問道。
“怎麼樣,什麼感覺?”
李乘風摸了摸被踢的腦袋,腰間還有些僵硬,氣的罵道,“老趙,我他媽是想抓活的,不然早就一槍一個放倒那倆家夥了。抓活的了嗎,老子要親自審一審?”
“我的人員衝進去的時候,已經死了一個,那個男子的後腦,不知被什麼怪異武器擊中。另外一個女子,在押送的途中咬碎劇毒自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