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一架直升飛機降落到戰魂殿不遠處的警衛團駐地,甘少皇通過密道來到了戰魂殿。對於把韓軒之的遺忘,甘少皇也很內疚。
一看到老秦,甘少皇就罵罵咧咧的說道,“警衛團的那些小崽子們,一個個都死心眼,聽到有人喊叫也不知道送口吃的。就算不給口吃的,向我彙報一聲也好啊。”
秦寬微笑著請甘少皇坐下,“其實也不能責怪他們,警衛團也是奉命行事。況且他們已經向上級領導做了彙報,但他們的上級隻能與我這個戰魂殿主聯係,還達不到與您直接聯係的級彆。沒辦法,在任務期間我們所有的通訊設備都關閉,根本聯係不上。”
甘少皇苦笑著搖了搖頭,“韓軒之那老東西真要是被餓死,569局另外兩個老混蛋,準得找我拚命。還好,這老東西適應能力強,如果換成我這身體,恐怕真撐不住。”
白滄海笑道,“甘老,關押他的房間裡,現在是連一隻螞蟻都找不到,但凡能吃的都被他吃的乾乾淨淨。我進去的時候,還以為這老東西要挖地道逃跑呢。”
甘少皇笑道,“他人呢,我去見見他。”
秦寬伸手阻攔道,“您彆急,他現在送到了下麵,等送上來之後黃鬆和杜山會把他帶過來。”
甘少皇一愣,“他在下麵的六零三?”
秦寬表情古怪的看著甘少皇,“吃多了,正在下麵洗胃呢。”
“這老混蛋,怎麼跟個孩子似的。”甘少皇哈哈大笑起來,讓韓軒之遭受點活罪,他卻覺得心中很舒坦,甚至對韓軒之的反感也減輕了不少。
秦寬坦誠的說道,“甘老,韓軒之也到了暮年,我覺得~還是接納他吧。把他留在戰魂殿,一來也能幫著守護,二者萬一用的上,韓軒之畢竟超出六零三的醫學專家教授。”
白滄海卻不放心的說道,“老秦,鐵箱子裡的東西一旦歸還給那老家夥,估計除了乘風那小子,沒人敢接近他。”白滄海也在暗示,可彆到時候壓製不住他。
甘少皇琢磨了一下,輕聲說道,“原本打算關他個半個月再見麵,既然餓了真麼久,那就見一見。戰魂殿不是什麼人都能進來的,況且他還是569局的人,要想加入戰魂殿,那就得在英魂麵前再次發下遺脈血誓。當年他就發過這個誓言,確實沒有違背。”
白滄海不放心的說道,“甘老,此一時彼一時,就怕他懷恨在心,什麼誓言都不顧。”
甘少皇看了白滄海一眼,“小白,看來你對趕屍人還不是很了解。遺脈血誓是他們最重的誓言,輕易不會許諾。對於普通人而言,誓言如同兒戲,但對於趕屍人來說,這是他們幾代人信奉的血主。這一點,我還是比較信任韓軒之。”
白滄海不明白這裡麵的門道,但569局的人神神叨叨,對於這些無形的能量非常注重。或許,還真有一些無形的約束能管製韓軒之那個老家夥。不然的話,以他的手段要想為非作惡,不知道有多少人會遭殃。
此時遠在濟州的李乘風,還不知道那個倒黴的‘鹵蛋’也即將加入戰魂殿。李乘風來到了謝偉國的新家,如今老丈人已經搬進了常委樓。這裡的安全可非比尋常,即便是李乘風進來,包括驗證身份以及檢查車輛都極其嚴格。
一家人吃罷晚飯,謝偉國沒有把李乘風喊進書房,爺倆坐在客廳之中開始攀談起來。吃飯的時候,李乘風也向謝偉國夫婦提出結婚的問題,老兩口當然很很高興,但有些事情謝偉國也想問個明白。
今天保潔阿姨不在,趁著可卿娘倆收拾廚房,謝偉國輕聲問道,“乘風,我覺得現在,你可以跟我說一說另外一層身份了。既然你和可卿要邁入結婚的殿堂,我這個當父親的,總要關心一下女兒的安危。”
“謝伯伯,來之前我就準備跟您商量一下此事。我的特殊能力您也知道,其實我是受命於一個國家秘密機構。所以婚後,我想把婚姻事實在戶籍上隱藏起來。甚至說,明麵上我依然是單身。”
謝偉國問道,“是~國安九處?”
李乘風一愣,當即笑道,“謝伯伯,以您的身份地位,能得知國安九處說明達到了一定得權限。其實,我們是獨立機構,遠高於國安九處,而且~隻聽命於甘老的指令。”
謝偉國心中一驚,不禁有些驚喜的看著李乘風,“我明白了,婚後的事,就按照你的意思去辦。至於婚期嗎,還是明年開春之後吧。年前年後我和你芳姨都比較忙,總不能連自己孩子的婚禮都不參加吧。”
“行,這事您和阿姨商量一下,我都聽您的。”
謝偉國滿意的點了點頭,話鋒一轉,開始談論到李乘風的工作,“乘風,韓波那邊怎麼樣了,工作組結束之後,你是否定下留在嶺南?”
李乘風一聽,不禁尷尬的說道,“從您這回去我就要返回淩渡,目前嶺南工業改革小組,實質上已經解散。我的職務~恐怕明年才能調整。其實這不怪韓副市長,主要是我的工作性質特殊,目前沒有合適的位置。”
謝偉國眉頭微微一皺,“林省長剛去視察過,不是說工作組還要進行一段時間嗎,怎麼這麼快就結束?”
李乘風沒有隱瞞,直接說明了其中原委。謝偉國聽罷之後,苦笑著搖了搖頭,“這種情況到哪都一樣,彆說是市裡,即便是省裡也存在這種現象。你們嶺南的政治環境有些複雜,當初任命鄭丙乙與呂文多搭班子,其實也是無奈之舉。他們兩個人一個是缺乏魄力,一個是缺乏能力。希望韓波能隱忍個兩三年,到時候省裡自會調整。”
說到這,謝偉國想起一事,“對了,明天家裡來一位客人,到時候你認識一下。”
李乘風一怔,“我?”李乘風心說你的客人都是大人物,我認識有什麼用。
謝偉國笑道,“你們嶺南即將新調任的市委宣傳部長,是從花都調任來的,你先熟悉熟悉。”
李乘風一聽是花都調任來的,好奇的問道,“是林省長的人?怎麼會拜您的碼頭?”
謝偉國笑道,“臭小子,彆搞江湖那一套,都是黨的乾部,什麼碼頭不碼頭的。”
謝偉國說著改變了話題,“乘風,聽可卿說你跟那個周岩,成立了一個什麼公司?我可警告你,雖然目前還沒有正式嚴令禁止乾部這樣做,但此事終究會被禁止。有些事情,還需要考慮一下長遠的影響。”
“我明白,所以我們都是暗股。謝伯伯,有件事我想問一問,我們那個劉利部長,到底牽扯到哪位大人物?”
李乘風心說一位堂堂的市委常委能被逼的跳樓,這背後如果沒有大魚,省裡麵絕不會捂得這麼嚴實。好奇心人人都有,李乘風一直猜測著,韓波要釣出的那位大人物到底是何方神聖。
謝偉國沉思良久沒有說話,這件事他當然知道一些內幕。甚至於,謝偉國都沒有就此事跟韓波打過電話,一直在裝著不知道韓波按照向上麵遞交了材料。
謝偉國想了想,覺得李乘風雖說是個晚輩,但身份特殊。更何況李乘風是直接聽命於甘老的人,告訴他一些機密也無妨,謝偉國站起身,輕聲說道。
“乘風,跟我去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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