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淩美聽到這捂住自己的嘴巴說道:“你也喝了怎麼沒事?”
“既然要讓這兩個人相信我,我當然要使用一些小計謀,其實那陰陽鴛鴦壺裡裝的酒並沒有問題,用那個酒壺給他們倒酒就是要引起他們的懷疑之心,然後我再另外拿出一瓶,自己先喝一杯這樣他們肯定不會懷疑第二瓶裡的酒裡麵有迷藥,至於我早就吃下解藥,而解藥就在那陰陽鴛鴦壺裡,我就賭他們不會喝第一杯的酒。”
鄧淩美有點不敢相信,天天廝混在一起的許彬竟然有那麼縝密的心思,所有的計劃都是一環扣一環,更本就不像原來的那個許彬。
“那把他們放到,接下來我們要乾嘛?”鄧淩美現在非常想知道許彬接下來的計劃,他對秦風恨之入骨,恨不得把秦風拔掉衣服扔到大街上。
“接下來,要就是最重要的一環,這一環必須要借助你才能完成。”許彬看著鄧淩美眼睛裡有些異樣。
“我.....我能乾什麼呀!”鄧淩美問道。
許彬從口袋裡取出一副手套把手套帶好,然後把手伸到身後,從背後拿出一把匕首,匕首非常的鋒利在燈光的照耀下閃爍著寒光。
“你準備要殺了他們,不行呀,許彬!秦風是孫林兩家的貴客,而孫田遠更是孫老爺子的孫子,清風珠寶未來的繼承人,你殺了他們,許家肯定逃不掉責任,到時候你就是你父親也不好收拾這樣的局麵。”鄧淩美雖然非常痛恨秦風但還沒有到殺人的地步,最多是想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羞辱一番秦風,讓秦風也感受一下尊嚴被踐踏的滋味。
“噗”一聲利器劃破衣物刺入骨肉的聲音。
鄧淩美的腹部一陣劇痛,痛的她嗓子裡以至於發不出一點聲響,她睜大了眼睛,眼睛裡布滿血絲,盯著眼前的許彬。
許彬表情猙獰,眼睛裡透露著瘋狂,鮮紅的血液順著匕首留在許彬的手上,將潔白的手套染成血紅,那感覺就像把手伸進溫水裡讓他感覺到非常溫暖,可他內心的深處還是有些恐懼,這是他第一次乾這樣的事,開始的時候他雙手顫抖甚至拿不住手中的匕首。
又想起自己父親的話語,那是一位多麼可怕的父親呀!他冷血,他無情,他狠毒,真是因為自己的父親有著這些東西,他們許家才能在杭市立柱下去,才能將田美集團做成一個那麼大企業。
他父親說“慈不掌兵義不掌財,如果想接受他留下來的事業,許彬就必須證明自己有那個資格,要不然據不配做他許天虹的兒子。”許彬沒有選擇他必須這樣做。
鄧淩美看著眼前的許彬,眼神從疑惑變成複雜然後回歸空洞,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曾經那麼深愛的一個人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她是那麼信任這個男人的話,在萬商大會上為了他的一句話,鄧淩美站出來誣陷秦風,就算是自己的尊嚴被人踐踏,他都沒有責怪過這個男人。
“對不起,這些都是我父親安排的。”許彬在鄧淩美耳邊低語道,拔出手中的匕首。
鄧淩美終於明白許彬會突然心思變得這樣縝密,原來這些都是他的父親安排的,剛才許彬說自己是他計劃裡重要的一環,看了許彬說的是真的,自己隻是一個犧牲品,是他們許家的犧牲品而已,鄧淩美這一刻已經死了,也許她的血液還在流淌,大腦還在思考,可是她的心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