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那個許彬竟然還真的敢給我們下藥。”孫田遠驚訝的長著大嘴說道。
“不對呀那酒許彬也喝過呀,他怎麼就沒事。”孫田遠反問道。
“那是因為最開始的那瓶酒裡麵裝的不是什麼迷藥而是解藥,你沒看見許彬偷偷喝了一口,而我們杯子中的酒都被他倒了,第二瓶的就裡麵才是迷藥。第一瓶酒隻是他拿出來迷惑我們的,而真正想讓我們喝的是第二瓶裡麵的酒。”
“什麼許彬怎麼會知道我們不會喝第一杯酒,這個王八蛋的心思也太深了,媽的竟讓上當了,對了,風哥我看你也喝了怎麼你什麼事都沒有。”孫田遠真的沒先到,許彬竟然是用這種辦法讓他心甘情願的喝了一杯迷藥。
“以他的腦子肯定想不出來這些事情,許彬和我們道歉,請我們喝酒,都是他父親的計劃,至於我根本就沒有喝第二杯酒。”秦風解釋道。
“我說呢,就憑許彬那個腦子怎麼會想到這些,風哥那個鄧淩美又是怎麼回事,怎麼渾身是血的躺在我們的房間裡,是你乾的?”
“許彬捅了鄧淩美一刀,她是許彬用來陷害我們的,如果我沒猜錯等會警察肯定就會來到這個房間裡。
“啊,許彬那麼狠,為了陷害我們自己身邊的人都敢殺。”孫田遠知道許彬這個小子是個口蜜腹劍的小人,隻是沒有想到許彬的心這樣狠毒。
孫田遠話音剛落,在走廊的儘頭電梯裡就走出幾人,正是許彬帶著刑警隊長馬如龍和幾位警察,許彬已經換了一套衣服,表情波瀾不驚甚至有些焦急的給警察帶路。
今天這一天馬如龍都沒有閒著,上午的時候學校發生持槍歹徒在校園裡鬨事,下午的時候將劫匪送到醫院治病,沒想到那個紅毛劫匪竟然死在了醫院,醫院給的死亡原因是因為窒息而死,警方想調查醫院的攝像頭卻又發現攝像頭不知道被什麼人損害了。
為了這事警察人是焦頭爛額的調查原因,這不還沒調查出什麼東西,晚上又接到暴擊,說什麼天門酒店發生了殺人案,讓警察快點支援,馬如龍晚飯都還沒吃就跑了過來。
“警察同誌,我和你們說事情是這樣的,我今天本來是我們杭市一中加上我四個同學聚會,其中有個女同學吃到一半說身體不舒服,我就開了一個房間讓她休息,我和剩下的三個人在喝酒,沒過一會另外的另外的兩個人說去上廁所,我等了半天沒見到他倆回來,以為是不勝酒力自己回去了,就想上樓看看那個女同學身體,擔心她身體是不是有什麼問題,用不用我去叫醫生。可是誰知道,我走到房間門口的時候就聽見女同學的房間裡出現我剛才那兩位同學的聲音,說什麼要讓我那個女同學嘗嘗什麼好玩意,然後我就聽見我那個女同學的反抗的聲音和幾人爭吵的聲音,最後女同學發出一聲慘叫,我感覺到事情不對趕緊跑到下麵給你們打了電話。”
這些話早就在許彬的心裡背熟了,所以他說出來的時候非常流利,沒有一絲結巴。
所有的一切都在許彬的計劃之中,他自信滿滿胸有成竹,不管秦風再怎麼神通廣大,孫家和林家再怎麼強大,也攔不住他許彬弄死秦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