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我的未婚夫康迪的家族裡,那是花了大代價才請來一名築基期的修士護道,要不然這兩年金馬集團的發展,肯定不會那麼順利。”
賓念萍把這話都說出來了,眾人在心裡也能衡量的出修士的價值。
之後的飯桌上沒有人在願意搭理秦風和蕭若煙,因為這些人認為秦風和蕭若煙實在是口無遮攔,什麼玩笑能開,什麼玩笑不能開心裡沒有數嗎。
老同學聚會吹吹牛皮也可以理解,因為吃完飯後每個人又重新回歸正常的生活,但是吹牛也要有個限度,明明就是兩個普通人還非要向能攪動江南的風雲人物身邊靠,還恬不知恥的把自己說成那種人物。
蕭若煙也沒說什麼,她知道再多的解釋也沒用,所謂人微言輕講的就是這個道理,隻要是你的地位夠高你放個屁那都是有道理的,你地位低你跟他們講道理,那也是放屁,最好的方法就是保持沉默。
至於秦風也不屑於解釋,非要讓他給這些人證明自己就是杭市的那個人,根本就沒那個必要,這些人大部分都是普通人,過了今天說不定明天就把這事給忘了。
眾人們入席開始吃飯,這期間他們交杯換盞,每個人都互相敬起酒來,特彆是賓念萍幾乎在場的所有人,都站起來向她敬過酒,而秦風和蕭若煙似乎被他們遺忘了一樣,這期間沒有人和他倆說過一句話,不為彆的,就為秦風和蕭若煙說道的那些話。
晚宴很快一直吃到十點左右,由於有些人都有了家庭所以酒足飯飽以後,很快的就有人提出離開,最後眾人紛紛走出酒樓,結束了這場同學聚會。
“對了,若煙你怎麼回去呀,我們這些車好像都坐滿了。”就在走出酒樓大門的時候,賓念萍突然問道。
“不用你操心了,我們有車。”秦風冷冷的回答道。
“你不是打車來的嗎,哪來的車呀,偷來的呀。”賓念萍帶著開玩笑的語氣嘲諷的說道。
聽到這話,那些同學也開始笑了起來,他們中間很多人都已經買了車,雖然不是什麼豪車,但是也算是有車一族。
“我說若煙呀,你怎麼還沒買車呢,這都工作幾年了,連一輛車都買不起嗎,你沒車就算了,你男朋友怎麼也不爭點氣,買一輛汽車,不是為了彆的,起碼你上下班也不用擠公交了。”
“是呀,這個時代了,誰還沒有一輛轎車呀,就是再窮,買一輛麵包車的錢還是有的吧。”
“你看看我們這些同學,沒有車的還有幾個,做人要有點上進心。”
賓念萍搖著頭無奈的笑了笑說道:“這樣吧,我讓我的司機等會把我送到家以後,在回來接你們,畢竟是同學一場,讓你們打車回去,傳出去也會讓彆人笑話。”
“不用了,我說過我有車接送。”秦風聲音跟冷了,要不是蕭若煙在自己的身邊,秦風不願意動手,這個賓念萍已經成了一具屍體。
“哈哈哈,你怎麼還生氣了,這樣吧,我們同學們都送送蕭若煙和他的男朋友,看看到底他口中的車是那一輛,要是他倆做的是什麼黑車,我可不放心,最近不是經常出現黑車司機出事的新聞。”
賓念萍這哪是要送蕭若煙,分明就是想看秦風和蕭若煙的笑話。
“下午的時候我給蕭若煙打電話的時候,她還說自己是做大巴從杭市來的天海市,這會又說有車接送,這不是吹牛嗎。”賓念萍悄悄地向身邊的同學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