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朝陽聽了這句,再看餘元箏的表情,她終於冷靜下來。
從早上敬茶開始,她就看出這個二妹妹有問題。
平時她隨便一句話都能把她欺負哭的軟包子,怎麼這麼硬氣?還敢和二老夫人對上。
她還在回味昨晚的洞房花燭,又加上夫妻倆蜜裡調油,還沒騰出心思來她的變化。
現在再看餘元箏,完全沒了在娘家時的可憐樣,完全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你是誰?”餘朝陽突然想到一種可能,難道二妹妹也和她一樣重生了?
不然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變化?
上輩子她嫁得不好,怎麼可能讓她欺負慣了,又比她漂亮的二妹妹嫁得好?
所以她就慫恿祖母把她嫁給一個病秧子,結果也和她一樣,一輩子守寡。
“大姐,你這話什麼意思?我還能是誰?當然是你的二妹妹呀。”
“你是不是死了?”餘朝陽試探著問。
“大姐,你是不是失心瘋了?我好好地活著,怎麼說我死了?”餘元箏好笑地看著她。
同時也明白餘朝陽什麼意思,這是懷疑她也是重生的,想套她話呢。
“你為什麼和在娘家時不一來?”餘朝陽想不明白。
“我現在已經嫁人,已經脫離了伯府,當然不用看大房的臉色過日子,而且我現在還是世子妃,你的大嫂,你說我還用得著低聲下氣嗎?”餘元箏之所以表現出本性,當然早就想好了借口。
她可不想裝以前的軟包子,那樣太束手束腳。
“你以前都是裝的?”餘朝陽終於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