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新婚之夜也如此做過一回,耗儘了他所有精神。
那一次之後,讓他再次陷入昏迷好幾天才對外麵又有感知。
他的手慢慢抬高了一點點,可是隻有一點點,又落回床上。
但他居然沒有象上次一樣再次陷入沉睡,而是還能聽到幾人說話。
三個乾活乾得熱火朝天的女人,沒有一個注意到他的動作。
切藥,研磨,篩粉,小爐上調漿,撒粉和勻,涼後用手搓成球。
三個十幾歲的小姑娘一直忙到子時才搞定。
看到一個個圓圓的比櫻桃小一半的小黑球,一個個很有成就感。
“小姐,這就成了?”薑花揉了揉發酸的眼睛問道。
“還沒乾,乾了就可以裝瓶了,這才一百粒,也就夠金老大人吃六天的量。”
“啊?我們這麼辛苦做出來,才隻夠吃六天。可是小姐,你又沒收診費,我們不就白做工了?”
“放心,我們得先打響名聲,以後就有錢賺了。”餘元箏好笑道。
兩個丫鬟居然比她還財迷。
“啊,睡覺。”餘元箏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藥丸就先放在桌上,明早應該就乾得定型了,然後再慢慢烘乾,就可以裝瓶。”
次日,餘元箏和兩個丫鬟都同時睡過了頭。
這才安逸了幾天,生物鐘就不起作用了。
結果是葉嬤嬤從自家來上值才驚動兩個睡在外間的丫鬟。
“哎喲,姑娘們,你們怎麼還睡著?這都過了給王妃請安的時間了。”葉嬤嬤每次來世子妃都起床去給王妃請安去了,而今天卻一個都沒醒。
這是發生什麼事了?
她不是責怪兩人,而是覺得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