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個煞筆。”
“你踏馬才是煞筆。”
“你是二筆。”
“你踏馬才是二筆。”
“煞筆在學人說話。”
“煞筆在看我說話。”
“噩夢之書是煞筆。”
“姚澤是超級大大大大大大煞筆。”
你大爺的。
姚澤火冒三丈,有種當場把這頁【噩夢之書】紙張撕爛的衝動。
這TM什麼垃圾書?
通名人是怎麼忍得住它這嘴的?怎麼就選了讓這玩意成為他們時間神器的?據說聖教團的時間神器【福音之鈴】隻要敲響就能讓人在一整天時間裡獲得好運,特喵的能不能把七天簽到獎勵換成那個啊。
姚澤深吸氣,平靜心情後,琢磨一會,覺得人不能和狗一般見識,便重新拿起筆在紙上寫自己當下最想問的問題:
“說正經的,我要怎麼做才能成為末日行者?”
紙張上立馬出現回答:
“自殺。”
我也知道弄死我自己能完成“正午儀式”成為末日行者,但那時候我人都死了,當末日行者又有個屁用?
“要和平的,安全的,穩妥的方法。”
“自殺以後再複活自己。”
“要怎麼才能複活自己?”
“穿越到自己自殺以前,把那時候的自己和現在的自己疊加。”
“要怎麼才能穿越到自己自殺以前,把那時候的自己和現在的自己疊加?”
“成為末日行者。”
姚澤:……
不成為末日行者沒法複活自己,不複活自己又當不了末日行者,你完美邏輯閉環啊。怪了,為啥總覺得這玩意似乎對我敵意很大呢?我以前惹到過它嗎?
【噩夢之書】:“來呀,有本事你弄死大爺啊,怕死的是孫子!”
姚澤:……
不是感覺,是確實敵意很大。
“我為啥要弄死你?”
【噩夢之書】的書頁沉默片刻,上麵才幽幽顯出新的字樣,似乎十分驚訝:“我都這麼罵你了,你也不打算把我撕毀?”
罵兩句算啥?
成年人誰會和一條狗置氣啊。
撕是不可能撕的,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姚澤想了想,站起身來,脫下褲子。
麵前紙張上瞬間顯出新的字跡:“臥槽你他大爺的要乾什麼?”
姚澤不說話,慢慢撅起屁股。
【噩夢之書】:“shit,我乾你大爺的,你TM變態啊?”
姚澤慢慢將白紙朝後方伸去,距離局部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噩夢之書】:“停下,停下,臥槽我讓你停下,我TM要碰到蛋了!臥槽!毛啊!你TM現在怎麼這麼變態,老子認輸,老子TM認輸!”
“早這麼滴不就得了?”
姚澤隻看見了噩夢之書書頁上最後一句話,滿意點頭,再度穿好褲子。沒辦法,他也不是就非得這樣變態,但他實在想不出來對付一張紙還能有什麼其他威脅方法。這樣最好,大家互相都對對方有一個了解,之後相處的時候就能明白對方底線,自然更好交流。…。。
再度將【噩夢之書】的紙張平鋪在桌上,姚澤想了想,先寫第一個問題:
“你對我了解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