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
羅剛頭上驟然滲出冷汗，其他都可以複製，但時間能力理論上屬於每個人單獨所有，其餘人不應該能完美複製，除非……
“你是……‘鬼龍’吳瑤？”
羅剛驚怒道。
“嗬，反應挺快。”對麵的“薑三狗”笑了一聲。
“龍首協會的末日行者？”
姚澤吸了口冷氣。靠，他前幾天才遇到“瘟龍”，殺了個“小青龍”，這下又來了個“鬼龍”，怎麼感覺和龍首協會的仇越來越大了。
“對。”
羅剛快速解釋道，“龍首協會職位分‘龍尾’、‘小龍’、‘龍爪’、‘龍’，對應我們的‘聽者’、‘言者’、‘著者’、‘思者’。”
“和末光黎明一樣，龍首協會的大半勢力都集中在國內，是我們最主要的敵人。”
“龍首協會的6名末日行者中，‘鬼龍’吳瑤是最神秘的，據說沒有人見過她的真麵目，隻知道她最常用的傀儡是一名30歲左右的女性。”
“你對我們了解不算少。”對麵的金毛嗬嗬笑道，說話嗓音依舊是那種沙啞的女聲，“不過有一點需要糾正，大半年前瘟龍叛逃，我們就隻剩5名末日行者。”
她似乎遊刃有餘，不介意說兩句等待羅剛傷口繼續失血。
而羅剛捂著自己腹部傷口，咬牙問道：“薑三狗呢？”
“這還用問？當然是死了，否則我怎麼把她製成傀儡。”
對麵的“薑三狗”玩著自己手裡的飛刀，嗬嗬笑道，“在她上飛機前一天，我花大價錢弄了條長得不錯的博美，把腿敲斷，在斷麵骨髓裡藏了點‘愛情’之毒，這女人就輕易中招。笑死我了，她居然寧可相信一條狗，也不相信人。”
羅剛：……
姚澤：……
“你怎麼知道薑三狗的行蹤？”
羅剛皺眉。
這是他最疑惑的一點，末光黎明每一個能活下來的言者都極為小心謹慎，兩架專屬飛機都有極為隱蔽的停機場，每次出任務接上人放下人立馬就走，從不會在機場停留，理論上不應該出現這種被人替換身份的重大失誤。
“嗬嗬，當然是和釣你一樣，用你們上級三長老的名義釣到她。”
吳瑤充分發揚反派多嘴……不對，她好像才是正派……的風格，耐心給羅剛解釋，
“你們不同城市的言者之間彼此互不聯係，隻要上麵沒主動聯係你們，你們就永遠不知道上麵出沒出問題。”
“你們這樣的組織結構可以完美避開從下到上的追查，但……麵對從上而下的滲透，你們毫無反抗能力。嗬嗬，比如現在，就算我現在告訴你這些，你也沒辦法把信息傳遞給其他言者。”
羅剛的心瞬間沉入穀底。
這正是末光黎明最大的弱點所在。一旦上級出現問題，牽扯的麵太廣！
“好了，差不多該上路了。”
見羅剛已經虛弱到極點，吳瑤滿意點頭，操縱薑三狗舉起手中的匕首。
隨後，她眉頭一揚，發現那個跟在羅剛旁邊、戴著狗頭麵具的小弟前行兩步，站到了她和羅剛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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