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胖子抹抹臉上的水,謔,這小妞挺有脾氣啊,嘿,他這可不能忍,剛要上前,就被金萬堂攔住了,使了個眼色,你還想不想進新月飯店,得嘞,他忍。
“我們主人請各位進去,請不要在門口把事情鬨得這麼難堪,張經理,等會記得查收你今天的賬單”,遲到早退,出賣公司機密,哪怕是吉祥物也得罰錢。
張日山一挑眉毛,他這是又要交錢了,南風也不缺錢啊,她最近從他這陸陸續續得要去了幾百萬了,回回都還整的有理有據,讓他無法反駁,果然啊,跟吳邪沾邊就是容易賠錢。
然後聲聲慢從後邊聽仔手裡,拿過一個毛巾,扔給王胖子,“擦擦身上的水,彆弄臟了我們的地板”。
接過毛巾的王胖子剛想說這新月飯店還挺大氣,就被聲聲慢的話給氣得不行,還沒等他發作,就被自己給按了下去,算了算了,胖爺我不和她們計較,還是先弄錄音機,這才是大事,以後,有的是機會可以算賬。
張日山帶著幾人一路走到會客室,南風已經在裡邊喝茶了,看著他們進來,她抬頭露出一個笑,“羅雀,過來”。
張日山看著回頭看看他,羅雀走了過來,站在她身後,南風同聲聲慢對了個眼神,確定了,不是羅雀,她就說羅雀怎麼可能乾看著王胖子在新月飯店門口鬨事,近距離一接觸,果然不是本人。
她看向張日山,知道他擅長易容,來和她玩心眼,他們這買賣做的不誠啊,“張會長,你借了我的人,來砸我的場子,你什麼意思啊,王胖子當年可是連茶錢都沒結,你帶他過來,怎麼,你是要替他把賬結了嗎”。
王胖子聽了,兩個眼睛咕嚕著看向張日山,這主意,他怎麼沒想到啊,還得是資本家啊。
張日山低頭一笑,脫了大衣走到另一把椅子坐下,“南風啊,注意你的態度,就算你姑奶奶跟我都不敢這麼說話”。
聞言,南風轉過頭來,似笑非笑地盯著他,“是嗎,張副官,這話你自己信嗎”。
張日山自顧自地倒了一盞茶,沒說話,南風收回視線,還給他裝上了。
“當年要不是我姑奶奶留下的話,老不死的你能在新月飯店過得這麼滋潤,我早讓你離開了”。
“你們有那個本事嗎”,張日山淡然地坐著,南風怎麼看他都覺得他真不要臉,果然活得久,人臉皮就厚。
“多少年的茶錢了,怎麼還記得,怎麼說我王胖子對咱們飯店的重建也做出過突出的貢獻吧”,王胖子笑著說。
“那你就先把錢結了吧,結了賬我們再談,慢”,聲聲慢把賬單和pos機遞給王胖子,他看向了金萬堂。
“不用看了,記我賬上”,大金牙說。
南風笑了,真是不知道王胖子到底有多坑啊,“之前你們從我這拿走的東西都記在花爺賬上,要不這次一起結了”,聲聲慢立馬又送上一份賬單。
“沒問題,都記金爺賬上,不用看了”,王胖子笑的開心,哪能不開心嗎,找到冤大頭了。
“都掛我賬上”,聲聲慢看著他笑了,“要不,你還是先看看呢”。
“個十百千萬十萬百萬千萬億,兩億四”,他看向王胖子,合著在這等著他呢,真拿冤大頭了。
他雙手合上賬單,擺擺手,“咱們緣分儘了”,頭也不回地走了,這該死的胖子怪不得這麼好說話,是惦記他的錢啊,那他的錢可都是鑲腎上的能給他花,算了,算了,惹不起我躲得起。
南風看著這一幕,王胖子這人能處,有朋友,那他是真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