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卡在了右邊的牆壁上,一個卡在了上邊的縫隙中,然後劈裡啪啦地掉落裡一地箭矢,細看箭簇上都閃著藍光,都是淬了劇毒的。
眾人打著手電繼續向前走,夥計們都很老實,沒有亂碰牆壁和兩邊的裝飾物,生怕自己觸發到機關,然後送命。
吳邪一邊觀察著牆壁一邊往前走,就在這個時候,他踩上了一塊地磚,然後他搖頭苦笑,得,又中了,“胖子,瞎子,我中獎了”。
王胖子和黑瞎子立馬回頭走,周圍的夥計們也都散開,“我說天真,你這邪門人設不倒啊,恭喜你,中了頭彩啊”。
吳邪翻了個白眼,不想搭理他,看著蹲下觀察機關的黑瞎子,“怎麼樣,能抬腳了嗎”,吳邪話一落,夥計們瞬間退後好幾米。
王胖子不厚道地笑了出聲,他一般不這麼笑,除非忍不住,吳邪用死亡視線盯著他看,他清了幾下嗓子,“黑爺,看出什麼門道裡嗎”。
黑瞎子輕笑一聲,“還是連弩觸發機關,等會我們都先撤,讓吳邪把腳抬起來。這兩邊的箭就會被擊發出來,然後我的大徒弟就會變成刺蝟,哎呦喂,你說我這可憐的大徒弟啊,年紀輕輕就沒了,他可是吳家三代單傳的獨苗啊,真是天妒英才啊~啊~啊!”,黑瞎子還佯裝用手指擦眼淚,還不忘抽泣兩下。
“我的天真啊,你死得好慘啊,可憐你,連個後都沒留下了,你說說你,怎麼就走在了我前頭啊,你可讓我怎麼活啊”,王胖子這人,有戲他是真接啊。
吳邪腦門上青筋直跳,“我說你們兩個,在這唱戲呢,我還沒死,你們這麼盼著我死,是想等我死了好繼承我的遺產嗎”。
王胖子拿著手絹擦了一下眼角,“你也沒多少遺產啊,留下的恐怕都是欠條吧,繼承了你的遺產,還得幫你還錢,這買賣可不劃算”。
南風在後邊聽得嘴角抽搐,這群人戲也太多了,這麼有癮,回去就讓花爺給他們排一出,演不好就立馬還錢。
南風撿起幾個箭矢,然後不動聲色地走向前,趁吳邪他們說話的時候,一腳把吳邪踢了出去,直奔王胖子,“走你”,磨磨唧唧的男人們,然後快速地用箭把機關口給卡住了,一支箭都沒擊發出來,拍拍手,冷漠地站在原地,儘顯高手風範。
王胖子手忙腳亂地接住吳邪,黑瞎子迅速地為南風鼓掌,“南風,你可真是太棒了,等後邊,要是瞎子遇到了危險,南風你可一定要救瞎子啊”。
吳邪從王胖子的懷裡站起來,揉著屁股,他懷疑南風公報私仇,不然怎麼這麼用力呢,一雙狗狗眼委屈的盯著南風。
南風一人給了一個白眼,“看什麼看,還不快走,再不走,我就把你們都掛牆上”,看著南風眼睛裡明晃晃的威脅,黑瞎子閉了嘴,她是老板,她說的對。
吳邪也哼哼唧唧地轉過身去,開始往前走,還不忘繼續揉他的屁股,不停地碎碎念,胖子在一旁捂著嘴偷笑。
南風看著終於開始前進的隊伍,“幼稚的男人”。
“幼稚的大人”,這是黎簇,兩人的聲音正好重疊了,黎簇衝著南風露出一個開朗的微笑,“走吧”,南風說。
“好”,黎簇撓撓頭,然後跟上了南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