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良內心稍微平靜下來,但依舊對眼前這個風韻猶存的大美女心有餘悸。
開口說道:“我...我有求於萱姨。”
萱姨一顰一笑間,儘顯成熟女子風韻,柔美中帶著一絲嫵媚,甚是動人,要是那種初出茅廬的年輕人,可能也就被迷得神魂顛倒了,畢竟,老A8也是A8。
萱姨笑了笑:“說了彆緊張,我不吃人的。”
“讓我猜猜,你
蘇良現在風頭正盛,誰都知道你斬殺了兩位妖君,如今杭城獸潮,也是因你而起。”
“你不敢露頭,所以藏頭露尾...”
“哦,不對,你真正害怕的,是軍部...”
“我說的對嗎?”
蘇良看向眼前這個神秘的女人,內心生出一股敬畏之感。
“萱姨一針見血,這的確是我現在擔心的。”
萱姨猶豫了一下。
“行,即是有緣,我便幫你一把。”
“來,寫個字。”
聞言,蘇良略加思索,在身前桌麵之上寫下了一個‘白’字。
萱姨看了一眼,嘴角微微勾起。
“有意思。”
“指沾水,木上作白。”
“水消於木,白字淺淡。”
“明明你是來求自己的生存之道,卻心係你那小女友,求的卻是她。”
蘇良心頭微微一蕩。
的確,那個瞬間,他想到的還是淺淺,最放心不下的,依舊隻有淺淺。
萱姨繼續說道:“於這一字上麵,我沒辦法幫你算到她,隻能從這一字的延伸上麵去幫你測算你自己的命理。”
“白字取水,為泊或為泉,白字落木,是為柏...”
說到這裡的時候,萱姨的言語頓住,整個人就像是僵住了。
她雙目之中精芒綻放,輕歎一聲:“我幫不到你,奇了怪哉,門外那臭小子等的人,竟然是你!”
她深深看了一眼蘇良,好像明白了什麼。
蘇良也微微一愣:“門外?”
“萱姨是說那個白頭發?”
萱姨說道:“我有一句讖言送給你。”
蘇良鄭重點頭:“萱姨請說。”
萱姨輕聲呢喃道:“迷厄纏身緣未泯,得遇白君困厄休。”
“迷厄纏身緣未泯,得遇白君困厄休?”蘇良跟著呢喃一聲。
“這個白君,是門外那家夥?”
萱姨神秘一笑:“那就看你自己怎麼理解了。”
蘇良一陣雲裡霧裡,她這話什麼意思?
不過卻沒有再問,這種人,就喜歡搞神神秘秘這一套。
蘇良試探性的問道:“萱姨,您一直住在這裡嗎?”
萱姨抿了一口茶點點頭:“嗯,幾十年了,我一個閒散人員能去哪?”
“泱泱人族不也隻剩下這點棲身之地了?”
蘇良微微皺眉,她後麵這半句...好像意有所指...
蘇良打趣著說道:“萱姨恐怕也是一位進化至巔峰的宗級大能了吧,能得這樣一方淨土...”
萱姨嫵媚的白了他一眼:“想問你就直接問,我又不是不回答,彆給我繞圈子。”
“實話告訴你,蘇良,你萱姨我,乃是九天神女,於萬年前墜落凡間,來這凡間受苦受難的。”
蘇良:。。。。
“萱姨,咱們還是聊點實在的吧。”
萱姨噗嗤一笑:“臭小子,你看我說真話你又不信。”
蘇良思索了一下問道:“萱姨,為何會有那麼多異族降臨地球?”
萱姨笑了笑:“當然是為了某種東西而來,無非一個‘利’字。”
“那是什麼?”蘇良窮追不舍。
萱姨伸了一個懶腰,曼妙曲線浮現,蘇良趕緊低下頭。
萱姨微微一笑道:“今天有點神神叨叨了,話說的有點多了,我要去睡覺了。”
“萍水相逢,送了一杯茶給你喝,我就不送你出門了。”
萱姨起身要走。
蘇良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萱姨,您為什麼說好久不見?”
萱姨打哈哈。
“不知道,不明了,我也不知道,可能我上輩子是個女巫祭司吧,天生能看出一個人靈魂的特性,你的靈魂,有點老...”
蘇良心神震顫。
這...
蘇良內心驚恐,這都能看出來?
那自己不是暴露了?
等到蘇良回過神來,萱姨進屋。
蘇良強壓內心的不安,對著屋子的方向躬身行禮,萱姨絕對不簡單!
這個世界,還有太多的未知...
蘇良走出門外。
看到了那個坐在輪椅上,正在被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糾纏。
這家夥能幫到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