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荒漠追殺(2 / 2)

血狼堂,黑石城幫派勢力之一。

堂主魏懋是四品武師,身邊有六大血狼侍衛,排名前三位的血狼衛為三品武師,後三位血狼

衛則為二品武師。

而黑石城則為大梁國莽州北地的一座小城。

一個月前,龍蛇武館館主仇之珩,也就是夏道明的師父,無意中在城外黑龍山得一株百年龍紋紫血參。

百年龍紋紫血參對於武者乃是大補之物,不僅能增長功力,而且還有破境之效。

不過百年龍紋紫血參藥力凶猛,仇之珩雖然是四品武師,但已經年近花甲,器臟逐年衰敗,得此大機緣根本不敢大量服用,隻敢每日切一小片服用。

縱然如此,年近花甲的仇之珩逐年衰敗的器臟也開始有了轉機,若真把一株百年龍紋紫血參全部服用,未嘗沒有逆轉生機,以花甲之年突破成為五品武師的機會。

隻是仇之珩樂極生悲,這秘密竟然無意中被血狼堂的堂主魏懋知悉。

十二天前,一個風高夜黑的深夜,魏懋帶著同為四品武師的弟弟魏蟾和兒子魏謨,諸多好手夜襲龍蛇武館。

仇之珩終究年近花甲,又多年沒與人動武廝殺,被三位同級彆的武師還有諸多好手圍攻,很快不敵,被血狼堂副堂主魏蟾所殺並被他奪去了龍紋紫血參。

不過魏蟾也在仇之珩臨死反撲之下,受了重傷。

夏道明伺機襲殺了重傷的魏蟾,奪走龍紋紫血參逃出黑石城。

魏懋見東西眼看到手,沒想到突然殺出一個二品武師,不僅襲殺了自己的弟弟,而且還奪走龍紋紫血參。

魏懋頓時氣得差點三屍神暴走,留下兒子魏謨在黑石城坐鎮血狼堂,自己則帶著六位血狼衛和一頭血狼獒一路追殺夏道明。

若夏道明隻是一介普通二品武師,自然早早就被追上擊殺。

但他是身傍係統的穿越者,雖然才隻是二品武師,但他的經脈已經強化到第六級,一個人可以打七八個二品武師沒問題。

而一般情況下,三品武師也就隻能打三個二品武師。

不僅如此,因為係統的緣故,他能承受和轉化藥力的能力比起仇之珩要強許多。

而且隨著經脈的強化,承受和轉化藥力的能力也越強。

一路逃,夏道明一路找機會食用龍紋紫血參。

結果,短短十二天過去,夏道明不僅沒被抓到,而且還借龍紋紫血參的藥力,先完成二品境界的九次經脈強化,然後勢如破竹突破到三品武師,接著又多次在逃亡的空檔,強化經脈。

今晚他又尋到了機會,不僅徹底完成了三品武師境界的九次經脈強化,而且還乘勢突破到了四品武師境界。

雖然才剛剛突破到四品武師境界,但有三品境界的九次經脈強化,實際上單單從力道上講,現在的夏道明勁力已經是三品武師的十多倍。

而普通四品武師的勁力一般是三品武師的三倍左右。

境界與魏懋相同,勁力總量又要遠超他,夏道明這一次不再選擇逃亡,而是留下來。

“敢襲殺本堂主弟弟,虎口奪食,你果然還是很有膽色的。”一位身穿血色勁服,身材瘦長,高顴銳目,鼻鉤如鷹,頷下留有幾縷山羊胡,年過知命的男子從一處斷牆後走了出來。

這男子正是血狼堂堂主魏懋!

“魏懋,你這個無情無義的人渣,枉仇師父把你當成朋友看待,你竟然為了一株龍紋紫血參,血洗龍蛇武館!”

夏道明見魏懋從暗處走出來,目中殺機大起,但並沒有推開門,依舊在屋內說話。

“小子,本堂主血洗龍蛇武館又如何?這亂世本就是弱肉強食,要怪隻能怪仇之珩沒有那個本事享用龍紋紫血參。”魏懋冷笑道。

“莫非你以為你就有本事享用嗎?”夏道明譏諷道。

“你這話什麼意思?”魏懋臉色微變。

“我現在手中就拿著龍紋紫血參,你說如果我寧為玉碎不為瓦全,那會是……”夏道明冷笑道。

“小子你敢!”

魏懋沒等夏道明把話說完,已經臉色大變,雙腳在地上猛地一點,幾個縱躍,早已經越過六大血狼衛,“轟!”一聲直接撞開本就破舊的木門。

木屑四處飛濺,塵土滿屋子飛揚。

“老家夥,你上當了!”

飛揚的塵土中,夏道明人在半空,右腿一個螣蛇擺尾,仿若一根鐵鞭一般對著魏懋腦袋狠狠掃擊而去。

魏懋本以為自己撞門進來,看到的一幕必是夏道明在不要命地吞食或者摧毀龍紋紫血參,結果沒想到竟然是如此淩厲一腳,大吃一驚,匆忙舉臂去擋!

“嘭!”

一股強大的力量橫掃在魏懋的手臂上,帶著他整個人撞向邊上的土牆。

土牆搖動,破舊屋頂“撲簌簌”地往魏懋身上掉落朽木塵土。

魏懋卻顧不得這些,而是雙目驚恐地看著已經出現在他胸口的拳頭。

這拳頭,五指向裡半幅蜷曲,手心涵空,指節並緊,末節指骨和拳背成角度,仿若一蛇頭。

“嘭!”

蛇頭拳猛擊在魏懋的胸口。

魏懋的胸口瞬間往下凹陷。

背後的牆受到巨力衝擊,“轟”一聲,出現了一個大洞,土石四飛。

又是一拳緊跟猛擊而到。

魏懋整個人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從牆洞飛了出去。

落地時,他似乎聽到了自己心臟破裂的聲音。

“怎麼可能!”飛落中,魏懋眼珠子瞪凸出來,

死死盯著夏道明,有鮮血不斷從嘴裡冒出來。

他怎麼都無法相信,十二天之前還如喪家之犬的一介武館的二品武師竟然一下子變得厲害如斯!

“堂主!”

屋外六位血狼衛正準備衝入屋內,看到魏懋破牆而出,跌落於地,全都眼目瞪圓,背後寒氣直冒。

這時,早有一道黑影如同一條躲在陰暗處的毒蛇,驟然從塵土飛揚的屋內飛躥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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