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打十多個四品武師絕不成問題。
而對方臨時組建的
六人團隊,四品武師隻有一人,其餘五人包括那嬌豔少婦在內,都是二三品武師。
他若同意加入他們,豈不是成了他們的免費保鏢?
而且人多目標大,肯定更容易引來血羽鷹的攻擊。
“姐,對方不肯嗎?”一位看起來大概十七八歲,臉上長著麻子的年輕人壓低聲音問道。
嬌豔少婦搖搖頭。
“嘿嘿,不同意更好。那家夥一看就像剛從鄉野小地方出來闖蕩的,什麼都不懂,就算有四品境界又能怎麼樣?
沒經過生死搏殺,沒見過大場麵,到時真要看到血羽鷹俯衝而下,十有八九當場就會嚇得尿褲子,什麼都不頂用。
哪像田某走南闖北,身經百戰,什麼場麵沒見過,夫人你到時隻管跟緊田某,田某肯定會保護你的。”六人中唯一的一位四品武師說道。
這位四品武師一臉橫肉,偏生長著一對綠豆眼,看起來有些醜陋。
他說話時,一對綠豆眼色眯眯地在嬌豔少婦身上來回打量。
尤其沒少盯著少婦的臀部看。
“沒錯,沒錯,我家師兄身經百戰,保管夫人滿意!”一位乾瘦得跟猴子一樣的男子,一臉猥瑣地說道。
除了那少婦的弟弟麵露一絲慍怒之色,其餘男人都露出一抹心領神會的笑意。
那嬌豔少婦顯然經常行走江湖,沒少經曆這等場麵,見狀倒沒惱怒,隻是裝作沒聽到那乾瘦男子的話外之意,說道:“血羽鷹非同小可,多一個人總是好的。”
說罷,嬌豔少婦又舉目張望,似乎還不死心。
綠豆眼男子見狀眉頭微皺,不置可否地冷笑了一下。
正當嬌豔少婦舉目張望時,大地微微震動。
遠處有沙塵滾滾揚起。
沙塵中,隱隱可見十六騎正前後左右護著一輛馬車朝赤焰穀而來。
馬車四麵都是被昂貴精美的絲綢所裝裹,上麵繡有一頭長著雙翼的黑虎圖案。
而那十六騎護衛,竟然個個氣血澎湃,有六人是三品武師,八人是四品武師,還有兩位護衛氣血勁力湧動晦暗不明,赫然是大武師。
“瀝城胥家!”嬌豔少婦臉色微變,目露敬畏之色。
“瀝城胥家!”聚集在穀口的人群中,除了嬌豔少婦之外,還有不少人認出了馬隊來頭,個個先是一驚,接著便麵露喜色。
正所謂大樹底下好乘涼。
有胥家這支強大馬隊開路,他們跟在後麵,自然要安全許多。
“原來這就是瀝城唯一的宗師勢力——胥家,果然不一樣啊。也不知道馬車裡坐著什麼人,隨隨便便出行,竟然就有這麼多強大的武師隨行,甚至連大武師都有兩位。”
夏道明聽到人們此起彼伏的驚呼聲,想起姬文月提起過的瀝城唯一宗師——胥致遠,暗自心驚感慨。
人群紛紛朝兩邊避讓。
馬隊長驅直入,直到穀口停下。
領頭的五品大武師仰頭望天,眉頭微皺,很快調轉馬頭,來到馬車邊。
車簾卷起。
露出一張麵如冠玉,十分俊美,隻是嘴唇偏薄,眼睛偏細長少許,給人一絲刻薄無情感覺的年輕臉龐。
“竟然是胥世雄!”
“胥家七少爺!”
“據說,胥世雄十四歲就成為五品大武師,如今年僅二十一歲,已經是七品大武師境界,是胥家年輕一代中,最有希望成為宗師的子弟!”
很快有人認出車中之人,紛紛驚呼起來。
“二十一歲就已經是七品大武師,胥家果然牛叉啊!”夏道明聽到人們的驚呼聲,心裡很是吃驚。
“為何停下?”胥世雄問道。
“回七少爺,今年血羽鷹提前來赤焰穀產卵生子,為了避免遭受攻擊,老奴建議還是入夜再穿越山穀。”已經年近花甲,兩鬢半白的大武師畢恭畢敬地回道,沒有一絲年長者和大武師的姿態。
胥世雄微皺了下眉頭,然後目光朝聚集在穀口的人群望了一眼,淡淡道:“隻是血羽鷹而已,興不起什麼風浪。不過為了避免沒必要的傷亡,你讓穀口的人在前頭前行,吸引血羽鷹。”
說罷,胥世雄便放下了卷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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