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意外之後,梁景堂還是回道:“神韻秘圖乃是一代武道宗師武道心血所凝聚,裡麵蘊藏神奇的武道神韻,對人的神識意念衝擊很大。
一般人觀摩超過一個時辰大腦就容易陷入混亂,甚至有些會陷入昏迷,變為癡呆。半年時間的間隔,是因為觀摩過神韻秘圖之後,在半年之內可以反複在腦海裡回憶揣摩。
半年之後,那份記憶就無處可尋,需要重新觀摩。當然若能隔一兩個月便觀摩一次效果可能會更好,但神韻秘圖裡的神韻流逝損耗也大。”
“原來如此!”夏道明釋然道,心裡卻暗暗驚奇,越發想一觀神韻秘圖。
“這些等你有機會觀摩神韻秘圖,自然就能明白。”梁景堂說道。
“晚輩明白,還請館主明示需要納什麼投名狀?”夏道明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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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日後。
瀝城東城外三十餘裡的一條鄉野道路上,烏長祿騎著馬,嘴巴上叼著一根枯草,一手抓著韁繩,一手時不時“啪!啪!”地拍打一下被他橫放身前馬背上少女的屁股。
在烏長祿身後,跟著兩位同樣嘴裡叼著一根枯草,坐在馬背上搖搖晃晃的家丁。
他們看著前麵少女不斷扭動的身子,被布條塞滿的嘴巴裡發出“嗚嗚!”,不禁兩眼放出淫光,臉上露出壞壞的笑容。
因為每次他們家少爺玩開心之後,就會把人交給他們。
他們也玩開心之後,把少女賣給人牙子,還能白白發一筆小財。
而這樣做,有他們少爺背鍋,他們一點風險都不用承擔。
正當一主二仆一路想著把少女帶回烏家堡快活一場時,前麵的道路上突然多了一位身穿黑色勁衣,頭戴鬥笠,把整個臉都給遮起來的男人。
“讓開,讓開,這位是我們烏家堡烏嶽明族老的嫡子烏長祿少爺。”兩位家丁見有人攔阻,立馬上前喝道。
“原來你就是烏長祿少爺!”鬥笠男子目光掃了一眼被烏長祿橫按在身前的少女,目中殺機一閃,人已經從馬背上躍起。
人在空中,已經一招騰蛇走霧,腿影重重,轉眼間就把衝上來的兩位家丁給掃飛下馬背。
接著人借力在空中一個翻騰,一個螣蛇出洞,刀手直直刺向烏長祿的脖子。
烏長祿大驚失色,一邊舉臂交叉格擋,一邊叫道:“你是誰?為何要……”
烏長祿後麵的話還沒說完,便感覺到一股恐怖的力量狠狠撞擊在他交叉的雙臂上。
接著烏長祿整個人不由自主地飛跌下馬背。
還沒等他回過神來,那人已經緊隨其後落下,手中多了一柄鋒利的短刀。
短刀在陽光下寒光一閃,烏長祿屍首分離。
接著那人又飛快轉身,結束了正掙紮著想爬起來的兩位家丁。
“嗚嗚嗚!”
馬背上的少女看著眼前驚悚的一幕,又見那鬥笠男人朝她走來,不禁掙紮得越發厲害起來,目中儘是驚恐之色。
“不要害怕,我不會殺你的。”鬥笠男子解開少女的繩子。
“多謝大俠救命之恩!”少女蒼白著臉對著鬥笠男子連連磕頭道謝。
“快離開這裡吧。”鬥笠男子揮揮手道。
少女又連連磕了兩個響頭,然後頭也不回地往來路跌跌撞撞地飛奔而去。
“外界傳聞有誤啊,這烏長祿竟然是四品武師,而且很奇怪,他的勁力竟然藏有暗勁,隻是非常弱小。幸好是我出手,否則事情就鬨大發了!”少女離開後,鬥笠男子走到烏長祿邊,一邊蹲下摸屍,一邊低聲嘀咕著。
鬥笠男子很快把三具屍體摸了一遍,又用一個黑色皮袋把烏長祿的腦袋裝起來,將三人屍體草草一埋,便翻身上馬,往瀝城方向疾馳而去。
一個時辰之後。
夏道明身穿青色勁衣,手中拎著一個皮袋走進潛蛟武館。
正在外院指點和監督眾人練武的尉遲嘯看到夏道明進來,目光在他手中的皮袋掃了一眼,流露出一抹驚訝之色。
“這麼快就得手了?”尉遲嘯上前來,低聲問道。
“嗯。”夏道明點點頭。
“沒出什麼紕漏吧?”
“沒有!館主在嗎?”
“在,你隨我來。”
很快,兩人穿過拱形門,走過一段曲廊來到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