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道明剛才敢這麼羞辱我們,那就是在羞辱我羅慕師姐,就是在跟我
師尊作對。哼,剛才我看了他的令牌,他的師父是左東閣長老。
左東閣長老是什麼情況,你們應該多少聽說過吧。此子敢這麼囂張,敢給左東閣長老招攬麻煩,指不定今兒回去就會被直接掃地出門。
等他被掃地出門,沒了金丹長老做靠山,他就算實力再了得,也隻是築基級彆,在我師尊麵前又算得了什麼?”賈少軒冷聲道。
“沒錯,剛才我差點忘了,左東閣長老性情古怪,從來沒有一位弟子能長久跟著他,一般沒多少日就會被掃地出門,後來就再沒有人拜入他門下。
夏道明這般自大狂傲,就算走了狗屎運被左長老收為弟子,也肯定沒幾日就會被掃地出門!”鐘朦聞言精神大振。
“沒錯,沒了金丹長老做靠山,不用羅老祖出麵,羅師叔都能收拾他!”馬天良也跟著精神大振。
“你們現在跟我去拜見羅師叔,跟我一起把今日之事一五一十說與她聽。”賈少軒冷聲道。
“多謝師叔引薦!”鐘朦和馬天良兩人聞言兩眼不禁猛地一亮,連忙躬身道謝。
羅慕是真傳弟子,又是金丹長老獨女,以他們二人的身份,以前是根本沒機會跟她攀上關係。
今日機會終於來了。
——
飛舟上,夏道明遠眺如一柄巨劍一般,直插雲霄的天劍峰,眉頭微皺,神色凝重。
彆看他剛才鎮壓賈少軒很是霸氣,實際上,夏道明心裡清楚,這次事情已經鬨大。
不過,自從夏道明知道莫永芝也被罰去黑風洞麵壁,就已經知道這件事很難善了。
除非他肯忍下這口氣,肯眼睜睜看著莫永芝和邵世瑜受罰。
前者,或許他能做到。
但後者,他很難做到。
這件事說起來,莫永芝和邵世瑜多少還是受了他的牽連。
“唉,也不知道這個師尊關鍵時刻能不能靠得住!要是靠不住,恐怕我得大展神威,才有可能穩住局麵。可真要走到這一步,我的實力展露過多,一旦傳出去,不是好事啊!”夏道明暗忖,心裡對這個性情古怪的便宜師尊並沒有多少信心,已經做最壞打算。
天劍峰。
古舊宮殿深處。
左東閣像平時一樣,坐在水池邊,輕輕擦拭著斷劍。
突然他心有所感,朝青元主峰的方向望去。
一葉飛舟正從那個方向疾飛而來。
“這個臭小子,這個臭小子,總算想起來來給我請安了!”左東閣看著飛舟疾飛而來,莫名有些怨氣和心酸。
這輩子收了那麼多徒弟,哪個不是早請安晚請示的?
又哪個不是天賦異稟?
就這樣,他還是有諸多看不慣,將他們一一掃地出門。
結果,收了夏道明這家夥。
要天賦沒什麼天賦,要修為沒什麼修為,卻比他這位師尊還要跩。
第一天就不願意在他膝下聽道,寧願跑去藏經閣。
去也就去吧,這一去竟然就是一個多月,連個請安都沒有!
實在,實在氣死老夫了!
左東閣越想越來氣。
左東閣正生氣之際,飛舟已經飛越過長老府前殿中殿,來到了後殿。
“師尊您老人家這些日子可還好?弟子來給您請安了。”夏道明收起飛舟,飄飄然飛落左東閣麵前,對著他鞠躬拱手道。
夏道明不請安還好,這一請安,左東閣越發來氣。
你小子還知道這些日子啊!
那這些日子,你又跑哪裡去了!
左東閣心裡氣著,正想著要好好教訓這小子一頓,突然微微一愣。
“你煉氣圓滿了?”
“師尊您老人家好眼力,弟子這一來就被您老人家給看出來了!”夏道明一臉恭維道。
見夏道明竟然拿這種事來恭維他,左東閣氣得差點就要拿手中的斷劍去敲他的腦袋。
他堂堂金丹老祖,若是連這點眼力都沒有,也好直接拿劍抹脖子了!
不過左東閣還沒來得及發火,突然臉色微變,目光如刀劍一般盯著夏道明,道:“不對,你不僅煉氣圓滿,你的氣血湧動力量跟上次也不一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