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卡一本正經的回答。
陸行無語：“你給我乾沉默了，未來世界的性彆不是指身體性彆？”
“不是的，同胞。原來遠古人類性彆是固定的嗎？資料更新……”發卡先更新自己資料，才回答：“在我們這裡，身體可以任意更換，意識轉移，更換身體，或者重編基因……”
聽完它的解釋，陸行哭笑不得說：“你們口中的性彆，應該叫性格才對！”
“性格是什麼？”發卡又問。
“性格就是……”
“同胞請注意，您的起床時間已超過三分鐘，請馬上起床穿衣服！”
發卡發出強烈警告，並在陸行腦袋上振動起來，逼得他不得不馬上起床，三兩下穿上薑玄女那無比簡單兩件衣服：一件灰色T恤，一件長褲。
再彎腰穿上鞋襪，立馬出門。
連鏡子都沒照，當然也沒刷牙！
衛生間更是不用去。
換做彆的人來，肯定不習慣，但陸行以仙子之軀生活了十天，早已習慣這種有彆於普通人的生活。
“女兒，你醒了？”
客廳內一如上次，陸行見到薑玄女的智能人父親在看報紙，母親在廚房忙碌，聽到推門聲，從廚房探出頭來，溫柔笑著打招呼。
陸行知道，在不到一分鐘內，早餐必定會做好。
標準得仿佛程序在運轉。
但陸行不是程序，他出現了錯誤。
隻見智能人父親放下報紙，雙眉緊皺威嚴的看向他：“你今天比以前起床平均時間慢了一分鐘，是否遇到了什麼問題？”
“啊！”
母親吃了一驚，也看了過來。
陸行是程序員，經曆上次後，他已經大約適應了虛擬世界這個運行環境。
更何況他發現了，薑玄女並不是手無縛雞之力，她有戰鬥力！
“我在思考人生。”
麵對雙親詢問，陸行拋出一個混沌問題，再精巧，計算力再強的計算機，也不可能給出答案。
果然，雙親聽到這問題後，動作似乎都慢了一拍，有些宕機。
陸行順勢坐下，以薑玄女小女生標準坐姿，坐在椅子上等著開飯。
順便問一下發卡，把薑玄女給他的留言發過來。
“同胞，什麼是人生？”
發卡卻問。
陸行哭笑不得，這問題竟是範圍打擊？
剛想回答，薑玄女那智能人母親卻愣愣的看著他，也在問：“女兒，你為什麼思考這個問題？你對你的人生感到困惑嗎？”
父親在看著。
陸行沒有和上次一樣緊張，很平淡的回答：“古代有個哲學家說過，我思故我在，思考是一個人的本能，我認為——”
陸行說不下去了，這個世界是虛擬的，但生活在其中的人卻感受不到，除開薑玄女從記憶芯片知道這件事外，其餘人並不知道外麵還有一個真實世界。
更何況眼前的不是人。
“我會找到答案！”
陸行把話說完，又朝母親笑了下：“我還是習慣人類的稱呼，以後還是叫您母親吧。”
他已經注意到，剛才對方稱呼是女兒，不是編號。
“喔，好，女兒。”
她的回答還有些呆。
“母親，早餐做好了嗎？”
“馬上好，你和你父親稍等一會，還有十六秒做好。”
“……”
陸行既無語又哭笑不得，在遊戲裡幾分鐘才烹飪好一頓飯，沒耐心的玩家早就把遊戲關了。
隻是在這虛擬世界，人們不得不遵守程序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