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年和郭主簿相互行了一禮,範成東繼續對李長年說道:“昨晚許九田副指揮使終於追查到任然的藏身之所,經過一番苦戰,把對方擊殺,這盒子裡的是從任然身上搜出來的一支符筆。上次閒聊時,我聽李丹師說過,你的母親是名符師,我把這事和主簿大人一說,主簿大人就同意把符筆送給李丹師,當做李丹師煉製破幻亦真丹的報酬。”
說完就把手中捧著的盒子遞了過來。
李長年心中暗道了聲僥幸,破幻亦真丹比他想象中的還要難,四次煉製,最後一次才獲得成功。如果沒成功,對方報酬又送來,那就有些尷尬了。
當然丹師煉製丹藥,不管成不成功,報酬肯定都得有的,所以李長年感覺尷尬,也隻是自己臉皮簿導致。
接過盒子打開看了下,是一支很古樸感的符筆,感覺比他上次從郡城買來的還要好。李長年道了謝,收下符筆,之後又從懷中掏出一瓶丹藥,“這是破幻亦真丹,說來慚愧,隻在最後一次時成功,丹藥也隻有兩顆。”
範成東和郭主簿聽到後卻都很是欣喜,範成東說道:“李丹師這已經很好了。”
郭主簿伸手接過丹藥,“對啊,範大人所言極是,我聽治療縣尊的醫師說過,有一顆就可以讓縣尊蘇醒,李丹師能煉製出來兩顆,已經超出我們預期,所以李丹師不用慚愧。”
郭主簿把丹藥貼身放好,對李長年拱手道:“李丹師,我就先回縣衙了。”
範成東沒有跟郭主簿走,而是留下和李長年敘話。
“任然這人也是可惜了,他的武修天賦確實不錯,但能升為五境,最主要的原因是其對五境的期望達到了偏執。我記得很清楚,此人為了把三境基礎打紮實,修煉過相關秘法。據說那個秘法極為痛苦,是要把淬骨成功的二百零六塊骨頭,全部一塊一塊給重新打碎後再重修。”
“此人是四寧縣一百多年來,第一次把該秘法修至第五關的。”
從範成東的話中,李長年可以感覺到一種矛盾的心理,範成東對任然,以前應該還是有些欣賞的,但自從任文秋的事情犯了後,範成東某種懷疑就放到了任然身上。
這種懷疑李長年能感覺的到,任文秋能如此任性地謀算李長年,他這種性格總不可能是天生的吧?他總應該有個榜樣,或者是有人給出主意才會想到如此做。前者的話,榜樣也就隻有任然,後者的話,目前沒找到有這號人。
所以範成東推測,任然以前也做過任文秋類似綁架人的事情,那他女兒的失蹤,自然就對應上了。
隻是可惜,任然逃走後,範成東親自帶人去任家搜索過,甚至地下室都挖出來了,可依舊沒找到任何有關他女兒的蹤跡,這讓他不得不懷疑,是不是自己推測錯了。
聽了範成東的話,李長年也不得不承認,任然確實厲害,不過他想到的東西卻是彆的,“範大人,任然的蹤跡能找到,但任文秋卻沒找到,這情況範成東你認為合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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