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這可是我跟仙人學的禁製,怎麼會讓你這個邪祟輕意打破?”
年輕男子見到垂眼邪祟要逃跑的樣子,不免露出不屑的笑容。
“想跟他們通風報信啊?我怎麼會讓你出去呢?小東西……我要你親眼看著他們是怎麼死在我們村子……我們水井村就是他們幾個的墳墓……!!”
年輕男人說完了這話,當著垂眼邪祟的麵便開始計劃起來如何要殺了林鳶等人。
其中最憤憤不已的就是秦三娘。
“……我的兒子那麼乖巧,竟被他們所害……!!”
秦三娘那憤然的眼神讓垂眼邪祟瞧見,隻覺得林鳶等人有大麻煩了。
可自己被控製著根本出不去,它隻能祈求林鳶要趕緊發現這村子的不正常,快點逃離。
這邊村民們毫不避諱垂眼邪祟密謀著的人,此刻正在尤太公家的院子中休息著。
林鳶又是一道追人符出去,可追人符的符紙依舊是出了尤太公家的門口便消失於地下。
“師姐,是不是尤太公家有什麼東西影響著你的追人符?不如你出去試試?”
四庫的話讓林鳶點了點頭,而後她走出房門,此時尤太公已經鋤完了菜地中的野草,正扛著鋤頭要回屋。
尤太公眼尖的瞧見的林鳶手中竟拿著一張符紙。
“哎呦,道長們這是又要出門嗎?”
尤太公湊了上來,眼神毫不避諱的看著林鳶手中掐著的符紙。
“道長切莫見怪,我年紀大,這活了一輩子也沒有見過道士施法是什麼樣子,不知今日道長可否讓我開開眼?”
林鳶想著畢竟在人家借住,而且這尤太公還沒要錢,滿足他這小小的心願自然是可以的。
於是她就在尤太公家的門口又往出走了兩步,然後左右看看四下無人,立刻將手中的符紙掐在手指中然後往空中一拋,那符紙立刻自燃了起來。
緊接著尤太公的一聲驚呼響起。
“哎呦呦!!道長也太厲害了,這樣的術法老朽活了一輩子都沒有見過呢。,!!”
林鳶並沒有理會尤太公,而是專心的看著符紙燒成灰後變成了一縷細線而去的方向。
這次細線倒是沒有立刻紮進尤太公家門口的土地之中,而是慢慢的延緩到村子中。
林鳶立刻跟著紙灰的線而去,尤太公也好奇林鳶這是要乾什麼,所以也跟了上去。
師弟們幾人瞧見師姐走了自然不能在屋子中獨待,也立刻上去。
隻是那紙灰的速度極快,林鳶便跑了起來,而四庫等人跟在林鳶的後麵卻瞧見那尤太公竟然跑的比他們還快,緊跟著,似乎是想瞧一瞧紙灰到底去向何方。
四庫的心越來越慌,他邊喊著師姐邊往前跑,可是林鳶並沒有聽見。
…。。
眼瞧著麵前的紙灰速度越來越快,林鳶不由得伸出四條腿奔跑,直到她跑到了水井村南邊的一口井處,那紙灰才慢慢的衝進了水井之中。
而林鳶此刻站在水井之中往下望著。
她回過身來時,尤太公也氣喘籲籲的跟了過來。
“道長……你這是什麼術法啊?好神奇!不過老朽瞧著你似乎是在找什麼東西……”
林鳶點點頭。眼神仔細的觀察著水井。
尤太公的視線順著林鳶的目光也落到了水井之上。
“道長,我們村之所以叫水井村,全依賴著這口水井呢。據我們祖輩來講,是這口井養育著我們全村的人。不單單是吃水,就連一應用度,都是從這水井中得來。”
“怎麼?難不成這井水異常的甜,你們還可以打出來去賣嗎?”
林鳶想著或許是賣個名頭,不過是賣水罷了,可尤太公接下來的話竟然讓她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