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當時那藥材鋪裡麵的人挺多的,林鳶不知道藥材鋪裡麵的人會不會是她熟悉的坐堂醫。
當林鳶領著師弟們找到這藥材鋪的時候,藥材鋪的人依舊不少。
隻是人雖然很多,可是林鳶等人進入藥材鋪之中時,這些人便都有條不紊的坐在一旁等待著。
屋子中靜悄悄的,隻能聽到一個人說話的聲音。
是那坐堂醫,是她熟悉的那個聲音,同時林鳶還能聽到劈裡啪啦的聲音。
她向一旁的一個木桌後望過去,又見到了那張熟悉的臉。
是江海的地魂。
此時他正低著頭嘰裡咕嚕的說話,而他的腳下一個盆子裡已經有大半盆的飛刀了。
當他說完話之後,抬起頭來,林鳶便瞧見了那一雙熟悉的充滿了整個眼眶的黑色眼眸。
而坐堂醫一瞬間便看到了進來的林鳶,他似乎挺驚訝的,低下頭,又跟林鳶打了聲招呼。
“林鳶,你怎麼來了?”
說完這話,八個刀片落入了他下方的盆子之中,叮叮咣咣的,然後再次抬起頭來等著林鳶回話。
林鳶想張嘴,但是瞧著這屋子中的人這麼多,夢
便走了兩步,到了坐堂醫的麵前,同樣低著頭對著他腳下的盆子說話。
“我師兄弟幾個喝了外麵龍泉河的水,你什麼時候能看診完這些人給我們治一治,恢複原本的樣子?”
坐堂醫聽到這話,抬起頭來細瞧了林鳶幾人,此時林尾和無青都張開了嘴,不過沒有說話,所以坐堂醫能看到他們口中原本舌頭的位置是一個刀片。
坐堂醫又低下頭來,對著腳下的盆子開始說話。
“林鳶啊,這個有點難辦,你等我給這些人診治完再說吧,正好你們來給我幫幫忙,把西邊牆角的那一堆藥材去挑一挑,都生蟲了……”
說完這話,林鳶順著坐堂醫手指的方向看過去,果然見一堆生了蟲的藥材。
於是林鳶帶著師弟們在藥材鋪又忙碌了起來,這一忙就是一天。
如今已經是深夜,送走了最後一個病人,坐堂醫才從木桌後麵站了起來,然後抻抻腰,對著牆壁開口說話。
“你們就對著牆壁說。”
林鳶聽到後,找了藥材鋪的一麵牆壁。
“坐堂醫,這是怎麼回事?那個龍泉河的水這麼離譜!!”
林鳶的語氣很沮喪,同時又帶著一絲焦急。
“還有,坐堂醫,這個島是南蓮島還是南蓬島?”
“這裡當然是南蓬島啊?”
聽到確切答案,林鳶心如死灰。
果然登錯了島。
“那我怎麼才能去南蓮島?”
“你要是去南蓮島的話,有兩個辦法,一是下去到你們來時候的陸地上重新找到南蓮島的階梯,而是……”
坐堂醫語氣一頓。
“二是從南蓮島直接登島南蓬島,兩個島之間是有橋梁的,不過這件事情辦成的概率幾乎為零。”
“這是為何?”
“兩個島上麵的人們並不是很融合,互相看不上,特彆是有很多來了南蓬島的人要去南蓮島,這是不被島上人所看重的,甚至你若是透露了有此想法,那麼在島上便不要容易生活了,甚至會受到南蓬島上人民的針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