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你們大黎國使團罪孽深重!害死雲鼎公主白露!怎能不跪!”
陳三番聽罷轉頭看向那狺狺狂吠之人,見他身穿官服,頭戴官帽,花白的胡子都快垂到胸口,眼袋大得好像是兩塊抹布蓋在眼睛下麵,年紀少說得有六十以上了。
“這位大人,我們使團,何罪之有啊?你有何證據證明,這公主之死,與我們使團有關?”陳三番回擊道。
“先不說這件事,我費儘力氣將白露公主起死回生,救她一命,便是有恩於你雲鼎國,你們又怎能不知恩圖報,誣陷與我國呢?”
老者聽罷微微眯起眼睛,憤憤道:“你彆以為我們不知道大黎國耍什麼花樣!六十年前就是你們耍的陰謀詭計害死了公主,想要在我們雲鼎國興風作亂,門也沒有!”
“依我看!你們就是想要趁機嫁禍給連剛大人!”
“連大人一生為我們雲鼎國兢兢業業,人人都知道他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若是對他下手,便可去我雲鼎國一半國運!以為我們不知道?”
此話一出,殿上眾官員便小聲議論起來。
而此時連剛也看向那老者,眼瞼微微抽動,但聖上沒有發話,他也不敢多嘴。
“這老家夥,明麵上是在為連剛開脫,實際上是在捧殺!”
“一個連剛就頂得上一半的國運,這不就是在暗示,他可以跟國主平分天下嗎?”陳三番心中想到。
隨即他抬眼看向穩坐在龍以上的雲鼎國主,見他麵無表情地看著自己,無嗔無喜,顯然是在看熱鬨。
這戲已經開始了,但真正的主角似乎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