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東域大淵帶回來的種子嗎?”阿瑤一隻手輕輕地拂過旁邊盛開的一朵朵碧落花。
蕭泉看著這花海中白衣的少女,她容貌勝過這所有盛開的花朵,他心道:難怪徐師兄這麼迷戀她……
蕭泉點了點頭,他笑著說:“徐師兄本來想要栽種在他洞府的,可是種子撒在那邊長出來之後,開出的花不理想,他覺得可能土壤問題就換了地方試試,試來試去,這裡最合適。”
“所以,剩下的種子全撒這裡了。”
阿瑤摘下一朵碧落花放在鼻尖輕嗅,她拈花一笑的樣子,驚豔無比,蕭泉看愣了一瞬,阿瑤問他:“你跟風至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師兄弟嗎?”
蕭泉說:“不,我是徐師兄買回來的師兄弟。”
“……??”阿瑤疑惑地看著他。
“我父母雖然都是修士,但去世得早。他們去世之後,我被抓走,當成爐鼎拍賣的時候,徐師兄見我可憐就把我買下了,我就到了神夢宗,因為資質還行,被師尊看中,收為了弟子。”蕭泉笑著說。
阿瑤聽了,心中驚訝,她看著蕭泉那俊美的臉,好笑地說:“原來他不止會救美女啊,隻要好看的,他都憐香惜玉。”
“不,他對男人才不憐香惜玉,每次指點我的時候,專打臉。”蕭泉控訴似的說。
阿瑤聽了覺得好笑。
“雖然徐師兄喜歡打臉,但他確實對我很好。大約是不喜歡比他長得好看的男人,才專打我的臉吧”蕭泉無辜地說。
阿瑤:“……”
這家夥挺自戀,自己誇自己。
“徐師兄失蹤了這麼久,也不知道現在他到底在哪裡?”蕭泉說著眼神黯淡了一瞬。
阿瑤眼睛也黯淡了:“不管他在哪裡,我都會找到他的。”
阿瑤跟蕭泉聊了一會兒之後,回了徐風至的洞府,繼續在他洞府裡到處東翻西找。而她的一個個分身分散在了滄瀾界各處,各自都在忙碌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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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處寸草不生的戈壁上,一個容貌絕色的黑衣少女正在跟十幾個魔修激鬥,這黑衣少女不過是元嬰初期的實力,但是她卻能跟十幾個元嬰期的魔修纏鬥都不落下風,最後這十幾個元嬰期的魔修全部被黑衣少女擊殺。
黑衣少女收了這些魔修的儲物袋之後,化為了一道長虹離去;
在一處隱蔽的洞府中,一個黃衣少女和一個淺藍色衣裙的少女正在煉器,她們正往一個散發著金色光芒的巨鼎上打出一個個的禁製,那禁製光芒落在巨鼎上,就形成一個符文烙印;
在某處靈氣充沛的深山中,一處瀑布底下的深潭上有著一塊巨石,巨石上盤腿坐著一個紫衣的少女,這紫衣少女正在冥想中,任由瀑布從高處墜落衝刷在她身上;
在某處建築正在燃燒,裡麵倒下了無數的屍體。
一個穿著紅衣的少女抱著一張七弦琴從屍山血海中走過,微笑地看著那一個個驚恐地望著自己的男修,她白皙修長的手指在琴弦上一劃,朱雀啼鳴聲響起,火海中一隻百丈的朱雀朝著前麵的男修衝去……
每個阿瑤的分身都在忙,而阿瑤的化神初期分身正在跟著馮初,從一個小鎮走過。這小鎮是修真集市,但此地修士的修為都不高。
一個穿著白衣的少年走在前麵,少年肩膀上蹲著一隻可愛的小獸,在白衣少年的身後跟著一個穿著水綠色紗衣的蒙麵少女。
那水綠色衣裙的少女看不清楚麵容,但身姿窈窕綽約,走在她麵前的白衣少年則是容顏如玉,不過眾人都不太敢看他們。
這兩人身上有著化神期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