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目組再這麼搞,就讓投資方爸爸扣你雞腿,哼!
鏡頭裡的畫麵一開始是黑色的,所以觀眾先聽到的,是聲音。
一陣腳步聲回蕩空空的房間內,很是響亮。
“噠噠,噠噠。”
感覺腳步聲離她越來越近了。
隨後畫麵亮起來,是一個練習室。
淺褐色的木質地板在一排排白燈下,映著地上光亮的色澤。
胥舟看了眼鏡頭,拽了拽衣角,迎麵走來。
淺笑著,聲音低亮:“我現在正在練習室排練後天的打歌舞台。”
剛剛跳完舞,還呼著熱氣,能看到他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亮晶晶的汗珠。
胥舟緩了緩,接著說:“這是我第一個個人打歌舞台,準備了將近一個月,希望能給大家呈現出最好的舞台。”
胥舟穿著一件深灰色牛仔夾克,裡麵是一件純黑色的t恤,脖子上掛著鏤空的銀色立方體,跳起舞時,項鏈與身體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
這是要跳舞跳得有多用力,才會發出這樣響的聲音。
舟哥不疼嗎?
姒行皺了皺眉。
“這個地方,我們再跳一遍吧。”胥舟轉頭對身後配合他的舞伴說。
“這個位置吧,這個位置我靠後一點,然後你繞道側麵來試試。”
最後,胥舟撩了撩已經被汗水浸濕的劉海,說了句,“ok。”
隻是一個鏡頭的動作,他們足足練了十多遍。
莊姒行退出界麵,忍不住在小群裡土撥鼠叫一番。
胥舟的小餅乾:“我的天呐!舟哥!跳舞真的是絕殺,我這是粉了個什麼神仙!”
每天都要吸粥:“您發現得真早。”
餅乾:“我這不是去錄節目了嘛。”
吸粥:“近距離見到你哥,有沒有原地爆炸?快說說我的寶貝今天都乾了什麼。”
餅乾:“我很淡定的。一會和你講哈,我要先去磕舞台了。”
某人淡定得走路都飄了……
——
漆黑的舞台上,幾盞幽亮的彩燈把舞台上的人照出一個朦朧的身形。
這是打歌前一晚的帶妝彩排。
胥舟身著黑色小西裝,胸前繡著一對銀色的翅膀。有人評論說,胥舟像是從玫瑰叢中出生的少年,有著最突出的美和最鮮豔的顏色,被叢花擁簇著那麼高貴,可是他在貼近花兒時,也會被刺傷。
痛與美並存。
人們總是會因為美而忘卻痛。
台下,胥舟的助理毛毛姐抱著衣服說:“每次彩排,胥舟都要跳濕好幾件衣服。”
排練時,他會與導演、攝影師溝通很久、很多遍。
每彩排一遍,他都會挑出不足,提出新的想法。
導演說他還從沒見過彩排時和大家溝通這麼仔細的人,又敬業又有禮貌。
毛毛姐給他遞水,在他耳邊說了什麼,胥舟立刻俯身,很認真地聽著。劉海垂下,隱隱約約能看見他溫柔的臉。
這個男人也太體貼了叭!
這一瞬間,莊姒行萬分想要化身成胥舟身邊的工作人員。有這樣的老板也太幸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