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曙環抱著琪亞娜的腰,興奮的拋了兩下後甚至還有些想要對著琪亞娜的臉“吧唧”來上一口,然後許曙睜開了眼睛,看清楚了自己抱著的是琪亞娜。
哦,差點忘了,琪亞娜是個女孩子來著。
頓時,如同觸電一般,許曙立刻撒開了手,迅速的後退了兩步,立正站好。
“呼……”琪亞娜扶著芽衣,麵色驚疑不定的喘著氣。
許曙突然撲過來,她可是費了好大的勁才把自己下意識的反抗給壓製下去的!要不然就這麼一個突然撲過來的大男人,就算是老爸都要結結實實挨上一下!
當然,臭老爸那是能隨便打不受傷,許曙……還是算了吧……
那細胳膊細腿的,兩次差點被自己一棍子掄死的人很可能會被自己的反擊打的當場睡過去……
下次要不還是給許曙多讓一塊肉吃吧,就一塊。
琪亞娜吐出一口濁氣,然後又想起了許曙幾乎是在她耳邊歡呼出的那一句話,得意地挺直了腰:“哼哼!本小姐是天才可是有目共睹的!是你……呃……是你慧眼不識泰山!才發現本小姐的天才之處。”
許曙:“……”心中僅有的一絲歉意突然消失了呢。
“琪亞娜,是有眼不識泰山。”符華好心的糾正道,不過鑒於琪亞娜這一次好歹把這個成語用在了合適的語境中,符華的臉上也帶著一絲笑容。
“許曙,你這麼興奮,是想到了什麼嗎?”卡蓮笑了笑,回頭看了一眼奧托,卻發現奧托還是那副笑眯眯的表情,就是眼睛一直盯在許曙的身上。
可能奧托也和許曙想到一塊去了吧!嗯,看來奧托和許曙兩個人很聊得來呢!他們一定能成為很好的朋友吧……
卡蓮如是想到。
奧托輕笑一聲,看著許曙的目光愈發複雜。
哪有卡蓮說的那麼簡單?看許曙的那模樣,奧托覺得如果有一天自己死了,許曙或許會帶著酒來自己的墓碑前敬自己一杯,但更大的可能是在自己冒出頭時把那瓶酒狠狠的砸在自己頭上。
嗯……一種奇怪的情緒,奧托覺得自己可能被誤解成了某種曆史偉人,徇私小人。
剛剛又興奮起來想要和大家分享自己的想法的許曙:那種被看的精光的討厭感覺又回來了……
渾身打了個哆嗦,許曙深吸一口氣,拋棄了這種不詳的感覺,開始思索起要如何交代自己的想法。
而且光是得知列車能夠啟動也不能解決所有問題,許曙不了解長空市的路線圖,萬一鐵路正好和長空大橋是一個方向呢?那不還是活靶子?
而且萬一在路上還有其他列車呢?要怎麼清空道路?
興奮狀態下他很可能會慌不擇言,有可能越講越亂,剛剛那股莫名的寒意恰好給了他一點冷靜。
“芽衣,你對這裡比較熟悉。”許曙簡單列舉了幾個問題,然後果斷的呼出了本地人——芽衣。“你知道長空市離開市區的軌道是什麼走向嗎?”
芽衣一愣,仔細思考了一番後滿臉歉意:“抱歉……我沒怎麼坐過長空市的列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