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鐵見狀,連忙給他嘴裡塞了一顆黑漆漆的藥丸,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看起來就跟麥麗素似的。
不過也神奇,吃完藥後,亓官褚明顯感覺好多了。便接著剛剛的話題繼續道:“徐昕不知道畢廈是幕後主使,不瞞你們說,我也是剛知道。”
“你和畢廈不是早就認識了嗎?為什麼一直瞞著我?”段鶴瑤終於逮著機會問了。
提到這個話茬,老鐵可沒忘記自己發的誓,緊跟道:“是啊,他們說你和畢廈是斷袖,他愛你,因為愛而不得所以才走的極端。你們倆才是真正的青梅竹馬,你為了保護他,也不在旁人麵前提起他,金屋藏嬌。但是你卻有個未婚妻,畢廈不瘋不成魔,因著嫉妒,癡狂成瘋魔,才做出了這一係列事出來,想要把你……”
他的話還沒說完,亓官褚再次劇烈地咳嗽起來,這一咳,根本止不住,像是要把肺都給咳出來似的。隻見他一手捂住胸口,另一隻手指向老鐵,眼眶微微發紅,瞪大了眼睛。
老鐵:“……”
他“媽呀”一聲,迅速捂住嘴巴,嘟囔道:“這該不會真被你們猜對了吧,所以他才那麼激動。”
聲音雖小,但還是一字不落地進了亓官褚的耳朵裡,氣得他咳得更厲害了。
老鐵心臟“咯噔”一聲,想著涼了,他真得要撞牆去了。尋思著係統也是狗扯,設置的這什麼鬼故事背景,荒唐的一比。
段鶴瑤扶住亓官褚,不停地拍打後背。巴巫峽又給他端來了茶水,緩了好一會兒,亓官褚才好。
他怒目圓瞪地環視著這群人,啞著嗓音道:“這是誰說的?”
這情節走向,說句難聽點的,他做夢都不會夢到。到底是腦子少了幾根筋才會這麼想?
老鐵見形勢不妙,趕緊指認道:“是她,鶴瑤說的。我當時還說這絕對不可能來著,是吧,我還發誓說這要是真的,我給撞牆去我。”
段鶴瑤見對方這麼輕易地出賣了自己,趕緊拉著巴巫峽墊背,“還,還有小巴也是這麼覺得的。”
小巴一臉詫異地指了指自己,“我?”
與此同時,亓官褚也將震驚的眼神投向他,“他們兩個瞎講講也就算了,怎麼連你也……”
“彆彆彆。”巴巫峽趕緊給自己找借口道:“這不是因為係統經常不按常理出牌麼,再說了,你和畢廈之間的關係確實有點微妙。他在你家藏了那麼多年,一直不見你帶他出來過。要說你倆沒點什麼都不信。”
“你!”亓官褚氣到說不出話來,他也是服了這群人了,腦子裡跟裝了屎似的,就這智商還來玩什麼逃生遊戲,早在第一關死了得了!
老鐵鬆了一口氣,“嚇死我了,我還以為真給他們猜對了呢?就說麼,這不可能,沒十年腦血栓想不出這劇情。”
“你閉嘴!”段鶴瑤說著踩了他一腳,她望向亓官褚,感覺對方真的被氣得夠嗆,於是小聲道:“不是就不是麼,彆生氣。”
“我沒生氣!”亓官褚繃著一張臉道。
他那神情,黑得跟包公一樣,說沒生氣誰都不信。WwW.ΧLwEй.coΜ
段鶴瑤輕咳了兩聲,死豬不怕開水燙,伸長腦袋湊過來,“所以你和畢廈到底是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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