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宮士原看著漩渦水戶身上泛起的金色光芒，輕聲稱讚道：“它願意讓你使用查克拉，看起來你和九喇嘛相處得很好啊…”
“九尾的確還好相處…”
漩渦水戶的眉眼微微垂了下來。
九尾其實很囂張。
然而漩渦水戶隻能幫九尾說好話。
因為九尾是衛
宮士原的朋友，她也實在不敢直接把九尾徹底囚禁封印，幸好九尾也並不怎麼排斥和她的接觸。
唯一困擾的是…
九尾在她體內的封印空間內叫囂著，讓她快點兒使用這股查克拉去殺掉自己的丈夫千手柱間再去挑戰衛宮士原什麼的…
不過…
這不是人柱力和尾獸的終點。
漩渦水戶能夠清晰地感覺到自己使用九尾查克拉的時候依舊並不算完全順暢，她和九尾並沒有做到真正的完全信任。
這種簡單粗暴的九尾查克拉模式，也不過是九尾看在衛宮士原的麵子，勉強願意讓她使用它的查克拉而已…
人柱力…
這條路才剛剛開始。
未來她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相比較自己能夠使用九尾的查克拉，漩渦水戶更關心的是另一個問題，她有一個讓她不安的發現。
漩渦水戶出自於漩渦一族，本身就擁有著龐大的查克拉，她也一直擁有著強大的感知能力，甚至也能夠感知到人類的善惡。
九尾查克拉模式也同樣能夠感知人類善惡，這種雙重能力疊加之下讓她的感知能力也變得更強了…
正是因此…
漩渦水戶有些不安。
在場的所有人善惡敵意都可以區分。
然而漩渦水戶體內的查克拉早已在九尾的幫助下恢複，結合了九尾查克拉模式依舊無法從衛宮士原的身上感知到什麼情緒，隻是偶爾在衛宮士原說起九尾的時候才能感知到一點兒善意。
“……”
漩渦水戶的眉頭輕輕皺起。
這位上古時代的醫療忍者，對他們這些後世之人會是什麼看法呢？為什麼會沒有辦法感知到他的善意與惡意呢？
“你好像在探查我…”
衛宮士原一句話戳穿了真相，似乎是有些好奇地詢問道：“我的身上有哪裡不對勁的地方嗎？”
作為一個警惕心和感知能力同樣高的忍者，衛宮士原比任何人都更注重這方麵的修行。
因為他知道忍界的麻煩。
在上古時代，衛宮士原就擔心自己一直被黑絕監視。
“……”
漩渦水戶沉默了一會兒。
這個女人想到了衛宮士原的名望，想到了衛宮士原對自己成為九尾人柱力的幫助，也承認了自己的離奇想法。
“我們漩渦一族擁有著強大的感知能力，我能夠感知到人類的善與惡，九尾的查克拉也能感知到人類的善與惡…”
“但是…”
“我們察覺不到…”
漩渦水戶的眉頭緊皺了起來，緊緊地盯著麵前的衛宮士原，唇齒間吐露著自己的隱憂：“衛宮閣下的身上存在著情緒…”
空氣之中。
氣氛隱隱有些詭異了起來。
唯獨九尾在上古時代和衛宮士原相處過。
九尾從小時候就能感知到人類的善惡，它也在詫異過自己無法感受到衛宮士原的情緒。
那個時候…
九尾還是單純無知。
因此九尾主動詢問過這個問題。
幼年期的九尾從衛宮士原的口中得到了一個答案，一個讓它都有些不開心的答案。
在這個時候，九尾意識到自己的人柱力也問出了這個愚蠢的問題，忍不住嘲弄地譏諷了起來。
“喂…”
“你這女人想得太多了吧？”
“衛宮士原這家夥在上古時代每天都在治病救人的路上，一輩子救過的病人比你們見過的人還多，在他的眼裡的病人沒有什麼區彆…”
“對我們來說…”
“宇智波斑是個必須要被處死的混蛋…”
“你們這些地位高高在上的家夥眼中從不願意放在眼裡的平民也是一群沒什麼價值的廢物…”
“但是對衛宮士原來說…”
“不論他遇到了重傷的宇智波斑，遇到了路邊重病的普通人，他都會選擇去救人，因為他是一個治病救人的醫生…”
“即使是你們人類奉若神明的六道老頭在他的眼裡和一個普通人類也沒什麼不同…”
“你們以為自己是誰？”
“你這女人…”
“憑什麼認為你們這群家夥值得衛宮士原對你們另眼相看呢？未免有些太貪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