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初夏看不清路,有些跌跌撞撞,不一會,襯衫上已經不小心印上了好幾個唇印。
司聿川低笑一聲:
“夫人彆心急,回家再讓你親。”
雲初夏羞得耳垂都紅透了,司聿川骨節修長的手指碰了碰,忍不住想,嘗起來不知道是不是櫻桃味的。
司聿川護著懷中人走出門,耳尖的他已經聽到了一些快門聲。
雲初夏愈發緊張,不敢抬頭,放在他腰間的手攥緊,硬實的觸感傳來,是常年自律的成果。
她指尖一動,假裝無意地蹭了兩下。
司聿川喉頭滾動一下,暫時沒有作聲。
劉叔看到來人後瞪大雙眼:
什麼情況?是我沒有說清楚嗎?
驚訝歸驚訝,他還是立即下來拉開車門,幫助兩人上了車。
庫裡南疾馳而去,雲初夏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抬起頭,一時不敢動彈。
司聿川姿態放鬆,身子懶懶往後靠著,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摸著雲初夏柔軟的發絲。
好乖啊。
雲初夏在懷裡悄悄探頭,輕聲問:
“記者走了嗎?”
司聿川語氣無奈:“在追車。”
劉叔看著後視鏡陷入了沉思。
追車?
後麵沒人啊喂。
雲初夏嚇得立即又把頭埋了進去,墨黑的發絲隨著她的動作掃過司聿川的喉結,癢癢的,他眸色一暗,環在纖腰上的大手緊了緊。
腰間傳來一陣酥麻感,雲初夏心跳陡然加快。
不知道是不是靠的太近有些缺氧,她感覺有些呼吸不穩。
“今天,謝謝你。”
司聿川灼熱的呼吸落在她白皙天鵝頸上:
“不接受口頭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