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說你沒有什麼負罪感。”安娜夫人使勁捏著自己的睡衣,身體顫抖:“他幾乎和老哈迪長得一模一樣,你這也下得了手!你還是人嗎?”
“我們一沒有血緣關係,二沒有遠親關係,為什麼下不了手?”床上的安娜笑得花枝亂顫:“倒不如說,小哈迪長得越像老哈迪,我就越喜歡。”
“你惡心!”安娜夫人拿起床邊的白色枕頭,直接甩到另一個‘自己’的身上:“你這是存了什麼心思!”
床上的安娜夫人露出挑釁的笑容:“能存了什麼心思!他是老哈迪的兒子,他和老哈迪長得很像,我就喜歡這個模樣的男人,我想找回自己的初戀,自己的愛人,就這麼簡單,能有什麼心思?”
穿著睡衣的安娜夫人深深地吸了口氣:“那你也不應該看上小哈迪,他還是個孩子!”
“對,還是個孩子,哈哈哈。”床上的安娜夫人笑得頗是諷刺:“一個能將力挽狂瀾,將讓娜家族從旋渦中拉扯出來的孩子。一個能將我按在地上,折騰整整一夜的孩子!”
穿著睡袍的安娜夫人,氣得臉色通紅。
床上的安娜夫人繼續說道:“我看不起伱,明明是老哈迪解救了你,明明是老哈迪帶你出來見識世界,結果你做了什麼?看到了波裡斯的繁華,看到了波裡斯的尊貴,就一腳把人踢了,嫁給了平平無奇的維克托。”WwW.ΧLwEй.coΜ
穿著睡袍的安娜夫人,抿著嘴,眼裡有淚花。
“你下賤!”
床上的安娜夫人冷冷地罵了句,隨後化作一陣青煙,沒入到睡袍安娜夫人的身體裡。
睡袍安娜夫人趴在床上,輕輕抽泣,睡袍敞開,美景如白瓷。
莊園北邊不遠處,哈迪神精氣爽地從主帥帳篷裡走出來,伸了個懶腰。
天很藍,空氣很好。
舒服。
例行地視察了一圈營地。
然後他發現,士兵們看他的眼神有些奇怪,總帶著點揶揄的笑意。
哈迪明白,自己昨晚的事情,被他們知道了。
但他也不覺得奇怪。
營地不算大,晚上又安靜,動靜但凡大點,其它人都能聽到。
哈迪臉皮很厚的,在這麼多人揶揄的視線中,他依然淡定自若。
視察完營地後,哈迪便去了城堡裡。
多拉、維克托等人都已經出去接收彆的產業了,沒有兩三天,根本忙不完。
城堡中,隻有安娜夫人在吃著早餐。
茜茜夫人昨晚也一直在清點地契和產業,忙到清晨的時候才睡下,現在還在補覺中。
見到哈迪,安娜夫人輕輕點頭,微笑道:“晨安,昨晚睡得可好?”
見她這麼問,哈迪便明白,眼前這個女人,應該是另一個端莊的安娜夫人,而不是昨晚與自己共度良宵的那位。
“挺好。”
哈迪坐了下來,旁邊的女仆已從廚房中端出早準備好的早餐,放在他的麵前。
“艾諾琳女士他們呢?”
“都出去做事情了。”安娜夫人輕聲細語地說道:“茜茜夫人在二樓補覺。”
“那待會我出去走走。”
哈迪和這個安娜夫人,並不熟。
他感覺到對方似乎哭過,因為她的眼瞳中還有不少的血絲。
並且……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哈迪感覺感覺到這安娜夫人一臉春意盎然的模樣。
似乎才經過滋潤沒有多久的樣子。
“對了,不久前克洛維家那邊的佩興絲女士,送來了請帖。”安娜夫人的眉間不自覺地皺了起來:“她邀請你到莊園裡坐坐,說有要事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