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頓時苦笑了一聲,我倒是也想往彆的地方捅,但這不是為了演的真麼,自然是要下點狠手。
“來一部分人去查看傷員,動作要快!”
“再來點人去守著門口,二十人就夠,防止他們卷土重來,以及聞聲過來的鬼學生們,不論是誰,一旦接近酒店門口,格殺勿論。”
在給我治療的期間,我也沒閒著,而是將接下來的行動有條不紊的宣布出來。
“至於外班的傷員...”說到這裡,我眼中掠過一抹寒芒,冷聲道:“補了他們。”
既然敢來我們班殺人,那就也得有死在我們手裡的覺悟,對於這群襲擊了我們的學生,不論是否有他們的苦衷,我都不會原諒他們,因為,我們班學生,還有二班學生的死亡,是實打實的存在著,這是不可否認的事實,血債血償,天經地義,這沒什麼可說的。
眾人很快就將我所說的計劃落實了。
治療噴霧的效果很好,血很快就止住了,我也逐漸恢複了行動能力,於是我也加入了救治的行列。
在酒店的二樓,一樓,樓梯裡,甚至酒店門口,遍布著傷員和屍體,有些一班二班的學生運氣好,隻是受了傷,沒有死,他們自然是會得到我們的治療,還好治療噴霧我們多帶了幾瓶,不然光擠著一瓶用,不少人會因為沒有按時得到治療死掉。
除開那些一班二班的傷員,還有部分三班四班的傷員,他們的下場相比之下就淒慘的多了,儘管他們不斷地求饒,但依舊逃不出一死,麵對他們的求饒聲、慘叫聲,我早已經可以做到麵不改色了。
我主要是去了趟二樓,因為,先前與我並肩戰鬥的一班學生,大部分都倒在了二樓。
此時,原本躲在房門裡的那些人,見外麵沒有動靜了,一個個打開了房門,露頭去看外麵的景象,看見外麵慘烈的景象,不少人頓時拍拍胸口,說還好自己沒有出來。
對於那些躲在門後看著我們膽小鬼們,我沒有去理會,而是默默的挨個‘屍體’(至少看上去像)翻看,看看倒下的一班學生還有沒有氣,因為一眼就能看出還活著的傷員已經第一時間被送去救治了,剩下的都是一眼看不出來是屍體還是傷員的。
偶爾翻到個有氣的,我自然是大喜過望,連忙用治療噴霧為其治療,隻要沒缺胳膊少腿,都能治好。
我對那些膽小鬼們不管不顧,是因為我眼前有要事去做,但是,並不代表這件事就這麼算了,那些與我並肩作戰的學生,每一個人的麵孔我都死死地記住了,今後,我會多幫幫他們,至於那些膽小鬼們,我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報複舉動,但是,他們今後也彆想得到我的幫助。
是的,經過這一戰,我深刻的意識到了以前的錯誤所在,我以前認為,隻要我們班學生人數足夠多,那便是有優勢,但在我現在看來,這是大錯特錯的。
我需要的,是那種敢於麵對強敵,敢於麵對困難,敢於麵對生死的人,而不是那些隻知道躲在彆人後麵,吸取彆人生命來存活的蛀蟲!
因此,以後我的方針就有所改變了,我依舊會幫助彆人,但隻限於我認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