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我和江月反應及時,在張清走後,我們心知無法追上,便索性轉移了目標,幫助葉雨幽攔住了與她糾纏的那個二重境選手童誠,因為她的手裡也有一張隊牌。
在我們三人的攔截下,這位倒黴的童誠姑娘算是體會了一次人多欺負人少的感覺,隻不過她是被欺負的那個。
最終,童誠和其他九名渝局的非二重境選手一同讓我們留了下來,自然她手中的隊牌也歸了我們所有。
“以多欺少,以男欺女,算什麼本事”
無視了正氣呼呼瞪著我的童誠,我麵不改色的將她身上翻出的隊牌遞給了江月,笑嗬嗬地道:“多謝黑局各位兄弟姐妹們的幫忙了,這次多虧了你們了,不然的話,我們怕是要賠的一乾二淨。”
“客氣了,本來賽前就說好了合作,既是盟友,又怎能不幫呢。”一旁的蘇磊笑了笑,旋即歎了口氣道:“可惜張清等人跑了,不然還能再多一枚隊牌。”
“蘇兄不要著急,今後我們就是盟友了,如果能再獲隊牌,一定先可著黑局分配。”我笑著說道,黑局這次幫了我們天大的忙,怎麼說也得分給他們兩枚隊牌,否則就未免有些吝嗇了。
聞言,夏梓文也點了點頭,道:“我們三局聯合,已經可以橫掃絕大多數分局了,想必再奪幾枚隊牌不成問題的”
在我們三局交流的同時,童誠的內心是煎熬的,臉上是悲憤的,渝局三個二重境選手,就她一個小姑娘成了彆人案板上的魚肉,她覺得自己太慘了。
見我們自顧自的在聊天,童誠忍不住了,不滿地道:“我們隊牌和地圖已經交了,是不是該放我們離開了?先前我們搶完黑局,可沒有把他們怎麼樣,隻是奪走隊牌和地圖就走了。”
說起渝局的兩塊地圖,可以說等同於白拿,因為與我們手裡的地圖重合了,所以我們從渝局身上搜刮出唯一有價值的東西就是童誠身上的那張隊牌了
“我們倒是沒打算把你們怎麼樣,隻是”我看向童誠,說道:“隻是你們隊長已經跑路了,反正你們也沒地方去,要不你們跟我們走?”
“雖說隊牌沒法保障,但若是有了資源什麼的,我”
我話還沒說完,便讓氣憤的童誠打斷:“我們隊長才沒跑路呢,他隻是戰略性撤退,懂什麼叫戰略性撤退嗎,這是兩碼事!”
“我們隊長可不是拋棄我們,隻是為了隊伍的利益才戰略撤退的。”
“就是!”
見渝局一眾一臉憤怒,我聳了聳肩,想不到張清在渝局人氣還挺高的,居然都這麼擁護他,於是我無奈地道:“可就算是這樣,你們也已經分開了,很難再次相遇了,所以不如跟我們走,這樣也許反倒對你們有利。”
“誰說不能再次相遇了?”聞言,童誠急了,臉色漲得通紅,連聲道:“張清早就和我們商量過,如果我們由於不可控力分開,我們就去”
說到這兒,童誠意識到了什麼,突然不說了,我則是似笑非笑地道:“說啊,你們在哪彙合?”
“你套我話?!”童誠警惕地看著我,道:“彆想跟著我們啊,我們可不會帶路的,就算是和你們同歸於儘,我也不會帶路。”
“”
我有點無語,童誠這姑娘還真是有點死腦筋,我都把意思點的這麼明顯了,她居然還聽不出我有意與渝局合作。
其實說到底,渝局也沒虧什麼,隻不過把黑局的隊牌來回交換了一遍罷了,到頭來他們也沒損失太多,合作還是可行的。
隻是看童誠敵意這麼大,我覺得還是算了吧,和渝局合作風險太大了,萬一張清在彙合地帶著其他分局的人埋伏我們就倒黴了。
於是我隻得聳了聳肩,道:“行了,你們走吧,另外幫我帶一句話。”
“不要靠近禁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