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靠嗅覺的話,那我們隻要隱藏住體內的氣味,它們應該就發現不了了,而要想做到這一點也簡單”我指著附近幾個植精的殘骸,說道:“把那些死去植精身上的汁液塗抹在身上,應該就能做到這一點了。”
聞言,眾人的目光紛紛順著我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臉色皆是有所變幻。
“聽起來是個好主意。”刑昊眼前一亮道。
四隊隊長唐月,華國唯一一位女性隊長,臉色微青地道:“你是說,我們要把那些黏糊糊的玩意,塗抹在我們的身上?”
“沒錯,而且為了保險起見,我們應該需要把裸露的皮膚都塗上”看著唐月臉色越來越青,我頓了頓,小心翼翼地道:“包括臉”
唐月:“”
在我提出這個建議之後,眾人眼前頓時一亮,紛紛小聲議論此事的可行性。不過還是有人表示了異議,隻聽劉北河皺眉問道:“你怎麼知道這些植精就沒有眼睛?可能你隻是沒有看到而已。”
“我覺得吧,這些植物在這裡幾千年了,可能從來就沒見過人長啥樣,我們要是把那汁液塗勻咯,它們就算是真有眼睛,怕是也分辨不出我們和其他植物有什麼區彆,可能在它們眼裡我們就是一個長得比較奇怪的植物,但說句實在話,這裡麵的植精哪個長得正常了?”
“這這倒是有理。”劉北河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而後又問道:“那還有一個問題,植物和人不一樣,也許它們有某種我們所不知道的、用來探測外界的能力也說不定,這樣的話你所說的這個隱藏辦法,就沒有任何作用了。
“那我也沒辦法了,我對植精一無所知。”我聳了聳肩道。
植精這種生物,連名詞都是我們現場編的,還能有什麼了解?要是真有什麼“第六感”,或者是什麼彆的器官能夠辨認,那隻能說是認栽了。
“北河,你先彆急著挑刺兒,我覺得葉炎這個主意很好啊,我們的目的是去封印地,完全沒必要和這些植精硬碰硬,如果我們能夠通過這種方式蒙混過關的話最好不過了!”刑昊道。
“你說得對。”劉北河隻能點頭道。
“各位隊長都覺得這方法怎麼樣,是不是值得一試?”刑昊看向幾位隊長,問道。
“我沒意見,就是有點惡心。”唐月皺眉道。
唐月在軍隊呆過幾年,讓她去上戰場,她眉毛也不會皺一下,但讓她塗抹這些黏糊糊的東西,她光是想想都有種把隔夜飯給吐出來的衝動。
三隊隊長叫袁亮,是個光頭大漢,他撓了撓光頭,嘿嘿笑道:“唐月妹子都沒意見,我能有個毛線的意見,不管怎麼樣先試試再說。”
“行,既然都沒意見,那我再去征詢湯姆和維卡他們的意見。”刑昊說著,四個人便是一同貓著腰去找堅國和羅刹國的隊長,再度商量了起來。
幾個隊長走後,旁邊的人臉色都很精彩,他們一方麵覺得我這個主意實在是妙,一方麵覺得往身上塗滿了粘液有點太惡心了。
就連隔壁三隊的安陽,也是苦笑道:“葉子,真有你的,那玩意要是塗身上了一定很酸爽。”
我知道,安陽有點輕微的潔癖,很愛乾淨,讓他把那堆紅的黃的綠的玩意塗一身都是,也真是有點難為他了。想到這裡,我也苦笑道:“形勢所迫,我也沒辦法啊”
很快,刑昊幾人便又回來了,說堅國和羅刹國隊長也都同意了這個建議。
所有領隊皆是達成了一致,那麼這件事就成了,於是接下來所有隊員便開始了塗抹汁液之旅,那場景可真叫一個美妙,真是聞著傷心見者落淚,此處省略一萬字總之,在一片鬼哭狼嚎中,我們收集了大量的植精汁液,並將其紛紛塗抹在了自己或者是他人的身上
“這味道真酸爽,也太惡心了”
將身上塗滿了綠色的汁液後,我差點吐了,這味道可真酸爽,不過看了一眼周圍的人,我心裡頓時平衡了,因為周圍的隊員也都一樣,一個個臉色鐵青,身上塗滿了各種顏色的汁液,活脫脫的像是一朵朵鮮花,模樣相當滑稽,至於那氣味,可以說是一言難儘
林薇和葉雨幽的小臉都白了,真是難為她們了。
“嘔!”
這時,有人吐了,我順著聲音看過去,發現是一個二十多歲的美女,她此刻毫不顧及形象的吐了,吐得麵如土色,吐得昏天黑地,而在這人禿了之後,全場先是安靜了一瞬,接著像是起了某種連鎖反應一般,一時間一陣嘔吐聲不斷響起。
然而,雖說我們距離前麵的森林還有數百米距離,但我們卻忽視了除了森林以外的地方,依舊或多或少有著一些在空間風暴中活下來的植精,可能是我們嘔吐的聲音太大了,驚動了這些植精。
“嘩啦!”
幾個長相猙獰恐怖的植精,猛然從地殼下竄了出來,帶起了一大堆沙土,而後便是猛地朝著我們這邊撲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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