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算了，你那邊的大哥吸不過來，不是我的受眾群體。你就不用管我了，好好當你的大主播吧。”
楚南楓語氣突然停頓了一下：“改天吃頓飯唄，好久沒聚聚了。”
“不吃，掛了。”
薑恬掛掉電話，就看到那邊開著門洗衣服的謝子琅，正在默默看著她。
“怎麼，好奇給我打電話的人是誰？”
薑恬問了一句。
謝子琅點點頭，組織了一下語言：“我覺得你好像跟楚南楓認識，你給我的那個號上有他的名字。”
“我們兩個人的確認識，想知道我們是怎麼認識的？”
謝子琅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點頭。
楚南楓是大主播，而薑恬已經名不見經傳，兩個人看上去是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
“彆看楚南楓現在混得那麼好，他之前比你還要差勁，你至少沒欠債呢，他還欠了一屁股債，說是給他那個妹妹上大學攢學費還是怎麼著，我也不知道。”
“那會兒我進入社會沒多久，比較善良，看他長得不錯，就推薦他去做直播了。他前幾年沒賺到幾個錢，錢還都拿去還債了。這些年可能他的長相開始符合大眾審美了，就慢慢起來了。”
“怎麼說呢，我算是他的半個恩人吧，但是我們兩個人已經兩清了，我請他吃了幾頓飯，還把他引進主播這個圈子，後來他用一個號給我刷了幾十萬。”
薑恬說得倒是挺坦然的。
謝子琅卻不知道為什麼，胸口有些堵得慌。
“行了，彆看了，繼續洗你的衣服吧。我跟楚南楓目前隻能是陌生人，懂不懂。大主播也要愛惜羽毛。”
“可他跟你打電話，這說明他並沒有要跟你當陌生人的意思。”
謝子琅默默地說著。
楚南楓能接薑恬的pK，就已經在照顧她了。
“不是我說，你這話怎麼帶著一股醋味呢？臭小子，你彆跟我說你對我有意思，你這樣我肯定要把你開除，咱們兩個人隻能是乾乾淨淨的關係，你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