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衡掐住了她的腰。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說道:“讓他死,不可能。朕是一國之君,並非隻是你的情郎。他若是死了,跟隨朕打天下的那些功臣們寒了心,反倒成了一樁禍事。”
不知道摸到了哪裡,燕衡的手往裡伸。
薑恬強行保持著鎮定:“那您能做到什麼地步呢?”
燕衡沒說話,他從背後舔舐著薑恬的脖子,明明剛開始是輕柔的,卻在後來不知道發了什麼瘋,一下子就加重了。
他咬了一口她的脖子。
沒出血,但也極重。
薑恬悶哼了一聲,失去了力氣。
燕衡盯著她,他隻在車廂內敲了兩下,馬車就停了下來。
盯著薑恬,燕衡開始解腰帶。
“那就要看你做到什麼程度了……”
………………
燕衡不是不生氣的,隻不過他知曉應該如何做才能他想獲得的東西。
泥菩薩也有三分脾氣,更何況他是皇帝。
明明今日良辰美景,一切正好,薑恬卻還在算計他,即便怒意沒有多少,但也不至於一點都不存在。
所以……他得讓薑恬長長記性。
本以為在這種情況下,薑恬應當會求他早些回宮去。
畢竟他記得,她是禦史之女,最是看重那些規矩。
嚇一嚇她也好,讓她少些謀算,總比他窩火強。
可沒想到,他解到一半,薑恬接過來這樁活,比他還要快。
燕衡有些愕然地望著她,隨後他抓住她的手:“你做什麼?”
薑恬的長發早就已經披散下來了。
她看上去如同妖精。
她對燕衡笑:“我這輩子做的最大膽的事都是跟您以後做的,多做一件事,老了的時候也多了一份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