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往日不敢表現出來,如今什麼都表現出來了。
愛睡懶覺,愛纏著人,喜歡吃甜的,還動不動會耍一些小心機。
還愛哭。
這些燕衡都不厭煩。
但是,他可不想因為一個孩子就讓薑恬離開他。
生產之事太過於艱難,可有一個孩子傍身,才能讓薑恬在宮廷中立足。
最終薑恬還是苦著臉應了:“行吧,您都這麼說了,我還能說什麼呢?”
當天晚上,燕衡就先給她操練了一遍。
他承認,頭一次見到薑恬,一是形勢所迫,二是被美色誘惑。
薑恬渾身是欺霜賽雪的白,一旦動情,兩頰粉香汗濕,姝豔逼人。
肉也不知道怎麼長的,該細的細,該圓的圓,抓一把滑不溜手。
燕衡為了養生,下定決心,七日就三回。
回回鬨到薑恬淚光盈盈,身子顫顫,見他就害怕。
白日裡的正人君子,晚上褪去了那層皮,同野獸無異。
第二日,燕衡照常醒過來,精神抖擻。
可薑恬就不成了,她看上去睡得昏天黑地,兩頰還泛著緋紅。
燕衡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想把她給拉起來。
昨日的確是他過了火,可第一天帶著她練功,她就起不來,往後怎麼辦?
他把被子掀開,把薑恬拽起來,薑恬眼睛都沒睜,隨手一巴掌甩到他的臉上,脖子上。
伺候的宮人嚇壞了,跪了一地。
那可是天子,不是凡夫。
夫人怎麼說打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