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心裡默默祈求老天爺,一定要讓她娘親這一次先懷個男胎,妹妹可以以後再來,但是她娘親的位置需要男孩來鞏固。
母女兩個人敘完了親情,又談起了許景修。
“許府關門謝客好久了,但是我爹給您下跪的消息早就傳開了,民間好多人都諷刺他能屈能伸。聽說那位魏夫人快生了,具體的我就不太清楚了。”
許清姝見不到許家人之後過得極好,她又是個小孩,打聽不到太多的事。
但她一個小孩都知道許景修給薑恬下跪了,就更不用說彆人了。
薑恬隻點點頭:“這些事你不必太過操心,他如今就是咱們母女逗趣的玩意兒。你放心吧,娘不會再讓你受委屈,也不會讓我自己再受委屈。”
許清姝聽到這些話就放心了。
過年時,燕衡帶著薑恬出席了宮宴。
他把消息告訴薑恬後,薑恬被嚇了一大跳。
她有些驚訝地問:“您是不是喝醉酒了?”
燕衡如今每次進殿,會先親薑恬一口,再摸她的肚子。
作為一個沒有經驗的父親,燕衡並不隱藏他對薑恬懷的這個孩子的喜歡。
聽了薑恬的話,他就是懶懶應了一下:“怎麼了?讓你去一趟宮宴累著你了?”
薑恬白了他一眼:“您就是故意曲解我的意思。宮宴不是我這種身份的人能去的,您就彆難為我了。”
燕衡發現薑恬真是不夠累的。
他一邊摸著她的肚子,一邊漫不經心地說:“你是什麼身份?”
薑恬難得遲鈍了一下:“我也不知道我是什麼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