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江意這個朋友聰明,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她隻用一雙八卦的眼睛看著,努力不發一語。
朋友能聽得到,江意更是聽得清清楚楚。
她突然沒了心情,都到這裡了,再下去就是胡攪蠻纏了。
她一言不發,離開了這家店。
朋友一看到江意走了,眼裡閃過了一絲著急,她作為同行者,就沒有理由留在這裡了,原地思索了片刻,朋友隻好一跺腳,跟了過去。
等她們都走了,蕭成陽對著那塊表看了又看,摸了一下下巴:“寶貝,我這會兒看這塊表,又覺得它挺醜的,不然我給你換一塊吧?”
薑恬點頭:“我也覺得挺醜的,就是沒好意思說。”
隨後兩人就若無其事地繞過了秦墨辰,去看另外一塊表。
秦墨辰手握緊了又鬆開,他很難不懷疑,他們兩個人就是在羞辱他。
可是羞辱也是他自找的。
明明他自己清楚,在擔任秘書時,應該以蕭成陽為重,可他還是忍不住找上了薑恬,請她把那塊表讓出來。
甚至期盼薑恬能念著過往的情分,答應他的要求。
可惜他的目的沒有得逞。
薑恬連話都不想跟他多說一句。
看到兩個人如膠似漆,秦墨辰內心好像被什麼給扯了一下,不疼,卻很難受。
最後蕭成陽給薑恬買了一塊三百萬的表,他隻笑著說:“隨便戴戴,以後我再給你換更好的。”
薑恬一臉無所謂。
兩個人成雙成對,秦墨辰跟在他們後麵,形單影隻,又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