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恬從他的臂彎裡逃出去,很快穿好了鞋子,跑到了門口。
“我說了要跟你斷了,不管你聽不聽,咱們兩個就到這裡了。我以後要過正常人的生活。”
說完後,她毫不猶豫地開門走了出去。
被留在房間裡的謝銘楓又疼又鬱悶,他不明白為什麼這個女人今天發瘋了。
可當務之急是要處理傷口。
他摸到了手機,給朋友打了個電話。
頭上破了個口子,肯定要去醫院。
這女人可真狠。
謝銘楓突然有些疑惑,她到底是怎麼了?難道是撞邪了?
第二天,薑恬就跟沒事人一樣去上班了。
作為特助,她一天就差二十四小時待命了。
幸好江承遇是個有分寸的人,不太喜歡在節假日給手底下的人打電話。
但薑恬平日裡的工作依舊很多。
要不是她業務能力強,不一定能夠在特助這個位置上坐那麼久。
江承遇同樣是個事業狂,一天到晚都在專心地處理文件。
兩個人誰都不妨礙誰,相處和諧。
處理完一天的工作,薑恬被江承遇給叫住了:“趙總組織了一群人去唱歌,要
在下午六點之前到,你跟我一起去。”
他作為集團的負責人,必要的應酬是少不了的。
江承遇一般都會叫薑恬一塊去,她比較擅長靈活處理緊急事件。
“好的。”
兩人一起上了車,並不交流。
平日裡薑恬少言寡語,一直都是乾練的作風。
江承遇更是不喜歡廢話,能少說就少說。
即便薑恬當了他一年的特助,江承遇跟她的關係卻隻比跟陌生人好一點。
到了車上,江承遇就閉目養神。
車子行駛了半個小時,終於到達了目的地。
薑恬跟在江承遇後麵走下車,兩人在專人的指引下,進入了趙總安排好的包間。
他們來的不早也不晚,倒是一群人在翹首以盼了。
誰不知道江承遇是商界的新秀,江家敢把那麼一大攤子家業交給他,沒兩把刷子他敢接嗎?
從江承遇當上集團總裁開始,就有不少人在試探他。
後來發現他幾乎沒有弱點,他們這才收起了輕視的心思,老老實實跟他做買賣。
時間推移,江承遇慢慢打入了這些人的圈子。
隻是他太年輕了,在一群中年人中間總有一些格格不入。
剛開始大家還挺不習慣這麼一個小輩跟他們平起平坐,時間久了,他們也適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