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很快,她就把這點心酸拋之腦後了。
往後他要與誰在一起,那是他的權利和自由。
能偷到這幾天的相處,已經很幸運了。
做人要有自知之明,不能貪心。
許是威逼起了作用,接下來的投喂非常順利,沒有再出什麼幺蛾子。
當然,並不存在綁匪高高在上,被囚禁者委曲求全的場麵。
這邊,薑海吟又是喂飯菜又是喂湯,又是幫忙調整坐姿又是擦嘴的,忙前忙後,簡直像個小丫鬟。
而床上的人除了不能動彈,完全就是個頤指氣使的大老爺。
鄒言已經察覺到,自己又被掛了一道枷鎖,就在脖子上。
兩指寬的皮項圈,中間垂下一根鐵鏈子,與雙手之間相連接,不算難受,但嚴重縮小了活動範圍。
如果說之前還隻是像一隻被拴著的狗,現在基本上就是了。
他咬牙,恨不得將對方當做飯菜,碾碎在唇齒間。
吃飽喝足,又去衝了個澡——雖然仍掛著一堆叮叮當當的鏈子。
在浴室裡,鄒言再次嘗試撬開手銬或者眼罩。
然而,用儘一切辦法,除了折騰出一身紅痕來,並沒有任何效果。
看來,那女人沒撒謊,他這身裝備,確實花了她很大一筆錢!
裹著毛巾回到床邊,摸到長褲剛準備套上,體內忽然傳來一陣陣熟悉的浪潮。
比起先前的,溫和了許多,但銳不可當,有從涓涓細流往燎原大火方向發展的趨勢。
男人僵立在原地,每根頭發絲都透著難以置信,他不明白自己什麼時候又中了招。
“是……那碗湯。”始作俑者怯怯地給出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