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間的折痕逐漸扭成了川字,鄒言有點懷疑對方在暗示什麼,忍不住冷哼道:“你可真是饑渴。”
薑海吟正偷偷調整坐姿,想要緩解不適感,聞言嚇了一跳,差點叫出聲。
她沒聯想到放個紀錄片也能被誤解,隻當對方在不滿自己每夜的強迫行為,於是微紅著臉頰,怯怯地辯解道:“不是的,發生親密關係是戀愛中的一個重要環節,我才……可我時間不多了,隻能辛苦你。”
她抿了抿唇,抬頭覷了眼男人的表情,又小聲道:“如果你覺得吃不消,我待會兒出去買些補品燉給你……”
最後一個“吃”字,到底沒敢說出口。
因為鄒言的臉色,已經能用黑得滴墨來形容了。
她吞咽了下唾液,搬起凳子,悄悄往旁邊挪了挪。
其實在薑海吟的計劃中,原本看電影是要坐在一起的。
昏暗的燈光,相互偎依,分享著同一桶爆米花……
可等真正實施,她又害怕起來。
就像這兩個晚上,無論有多累,都會在結束後回到地鋪上,保持安全的距離。
她知道鄒言討厭自己,甚至是恨,如果殺人不犯法,昨天早上他大概會下更重的狠手。
她可以死,但絕不是現在。
所以……
盯著那線條流暢的胸膛,以及看上去就很好靠的寬闊肩膀,薑海吟終究還是沒能抵擋得住誘惑,掙紮了半天,一咬牙:“我們來吃爆米花吧!”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