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位更是毫無指望,肯伸出那隻寫起訴書的手,到麵盆裡攪拌幾下,已經是意外恩賜。
到最後,隻做出了兩個人形蛋糕。
將鄒言送進浴間時,看著男人頂著那張滑稽的冷臉,薑海吟實在沒忍住,湊過去重重地舔了口。
舌尖卷走奶油,比想象中的滋味還要美好。
這怎麼能說是失敗呢?
她一下子高興起來,剛打算去客廳翻出計劃本打個勾,手臂突然給拽住,緊接著整個人被按壓了牆上。
對方一句話沒說,以同樣的方式,狠狠地將她也品嘗了一遍。
這回,沒有用藥。
而薑海吟,也終於在這件事上體會到了一點傳聞中的美好。
第七天清晨,天蒙蒙亮。
小房間裡不複之前的乾淨整潔,到處有淩亂的痕跡,地上還殘留著蜿蜒的水漬以及不明液體。
胃部的隱痛令薑海吟從昏睡中清醒過來,她下意識蜷縮起身體,等緩過這一陣,才查覺到腰間傳來的沉重感。
男人修長的手仍搭在那處凹陷,指尖微微收攏。
既色氣,又占有欲十足。
薑海吟垂眼盯著,慢慢地紅了臉頰,心思不禁開始飛揚,胸口也咚咚咚狂跳起來。
他們真正地度過了一夜,而且鄒言這種表現,是不是說明,有可能……
腰上的觸感忽然消失了,男人翻了個身,側過頭朝向另一邊。
在鐵鏈的摩擦聲中,薑海吟知道,對方已經醒了。
“阿言,如果老天爺此刻可以滿足你一個小願望,你想要什麼?”
她做好了得不到回答的準備,甚至有些後悔,希望鄒言並沒有聽見。
可惜,淡漠的嗓音隨即傳來,仿佛淩空掉下的一把刀,徹底斬斷了她剛剛冒出頭的幻想。
“我想要,親眼看著你進監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