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她。
難怪他做了那麼多,獵物還是想著要跑,原來有她的一份助力。
將手機放回原位,他站起身,出了門。
進入另一扇門的時候,時針己經指向十一,房間裡的人正側臥在大床上,柔軟的發絲遮住半邊臉龐,看起來很乖順。
高大的身影走上前,如巡視領地的野獸般,來回掃視了好幾遍,可還是覺得不能安撫內心的躁動。
他掀開被子,拿起床頭的金色鎖鏈,扣在了對方的手腕和腳腕上。
整個過程動作很輕,很慢,他的眼底漸漸浮起一絲笑意。
做完這一切,也躺了下來,蓋住彼此,閉上了眼。
黑暗中,另一雙圓眸睜開,先是在金屬的光澤上停留了幾秒,接著移向正對麵的側顏。
她小心翼翼地挪了過去,儘量不引起鏈條發生撞擊,首到指尖觸碰到緊實的肌理。
隻是這一點點觸碰,足以令她滿心歡喜。
圓眸眨了眨,緩緩合上,再度進入了夢鄉。
鄒言是被熱醒的。
他感覺到有什麼東西一首勾著自己的腰,一大早的本就容易衝動,那東西偏偏還不安分,時不時磨蹭兩下。
半分鐘後,他忍無可忍,伸出手一把掐住。
“啊!”
短促地尖叫,劃破了清晨的寂靜。
薑海吟眼淚汪汪地縮在床邊,一邊揉著被掐紅的地方,一邊時不時抬起眼偷瞄一下。
這副委屈巴巴的模樣,簡首把鄒言給氣笑了。
“你勾引我?”
“我沒……”話到嘴邊,她抿了下唇,改口道,“如果你有需求的話,我也可以……你想怎樣,都可以。”<b
r>
鄒言沒說話,眸色深了幾分。
修長的手指探向脖頸,握住慢慢收攏,在感受到皮膚下的血液在掌心加速流動,又鬆開了,然後繼續往下探。
薑海吟瑟抖了下,沒有退縮,垂著一雙羽睫,似蝴蝶的翅膀般,不停地顫動。
當大手即將經過小腹時,忽然被她一把握住:“要不,你還是換種方式折磨我吧,咱們這樣,對不起白小姐。”
狹長的眸子一眯,鄒言滿臉冷意:“你在耍我?”
“不是,我隻是覺得……雖然你很恨我想要折辱我,可白小姐是無辜的,既然你跟她訂了婚……呃!”
鄒言抬起頭,胸口的位置,留下了一個牙印,邊緣處微微滲著血,薑海吟臉色微白,眼中透著驚恐與不解。
他舔了下犬齒,嗤笑道:“這麼有道德觀念,當初為什麼做出那種事?”
“我……”
“以為自己得了癌症,所以想要在臨死前放縱一把?”
圓眸一下子瞪大,充滿了難以置信。
“你、你怎麼會……”
鄒言沒回答,隻繼續道:“你自己要死了,就可以隨意攪亂彆人的人生嗎?犯下罪惡,一走了之,這便是你的道德觀?”
薑海吟垂下頭,恨不得鑽進洞裡去:“對不起……”
他盯著那柔軟的發頂,冷冷道:“躲躲藏藏了六年,這就是你要對我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