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你現在,有沒有喜歡我,愛上我(1 / 2)

鐕冪儸 雲墨鳳兮 5714 字 26天前

最終,還是給出了比較穩妥的回答:“嗯,我有未婚夫了,抱歉。”

男人撐起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沒、沒關係,是我來得太晚了,祝你們幸福!”

說完,把花束硬往她手裡一塞,轉身跑掉了。

“哎……”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走廊儘頭,叫都叫不住,薑海吟歎了口氣,自言自語地喃喃道,“謝謝。”

沒有女人能抵擋花的魅力,她低頭嗅了嗅,眼中不禁帶了幾分笑意。

說起來,這好像是她收過的第一束玫瑰呢。

好奇怪,她竟然不記得陸茂筠有送過。

難道他們之間,從來沒一起度過情人節嗎?

懷著淡淡地疑惑,薑海吟推開了休息間的門,下一刻,頭頂的白熾燈滅了,後脊背抵上門板,與此同時,鎖扣發出哢嗒一聲輕響。

昏暗中,一雙狹長的眼,一瞬不瞬地緊盯著自己。

莫名地,她仿佛回到了那個山林,頭狼走上岩石,低頭俯視著,正是這樣的眼神。

“未婚夫?給了你半個月的時間,還沒有說清楚?”

“我似乎並沒有答應你什麼,鄒先生。”

“你要在這個地方,和我呈口舌之快嗎?”

“對啊,反正我現在就隻剩下張嘴了,還不允許我說個痛快嗎,你就會欺負我一個沒有倚靠的女人,你想怎麼玩弄就怎麼玩弄,高興起來撩撥幾下,不高興了擺個冷臉凍死人,這會兒把我關在休息間裡,又打算乾什麼?繼續用那種事情,來逼迫我,羞辱我嗎!”

一片寂靜。

白熾燈重新亮起,照出一張沉默的臉,以及一雙微紅的圓眸。

鄒言垂下眼瞼,看著她懷裡的花束,突然說了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你喜歡玫瑰?”

薑海吟不知道這人又在發哪門子神經,沒好氣道:“花這種東西,是看人送的,討厭的人,送什麼我都討厭。”

“那你喜歡我了嗎?”

她一下子瞪大了雙眼:“你、你在說什麼……”

“你現在,有沒有喜歡我,愛上我?”

刹那間,各種紛亂地情緒湧進大腦裡,又仿佛有煙花在綻放,提前慶祝勝利地喜悅。

她顫抖著,幾次張嘴,都沒能發出聲音。

而對麵的人,卻像是隨口那麼一問,問完就不在乎結果了。

鄒言強勢抽走她懷裡的花束,裹在自己的大衣裡,丟下一句“你不適合玫瑰”,開門走了出去。

就……就這麼走了?

薑海吟愣在原地,滿臉茫然,忽然有種衝動,想追上去,把人拉回來,綁在椅子上,然後問個清楚。

他這是打算,和她談感情了?

鄒言撕了張便簽,寫下名字粘在包裝紙上,經過樓下傳達室時,隨手丟進了那堆快遞裡。

傳達室大爺嚇了一跳,探頭出去看時,己經見不到人影了。

“這誰啊?盧明?”

於是,兩分鐘後,這束玫瑰又回到了購買人的手裡。

“嗚……她連我的祝福都不需要。”情竇初開的小盧律師,心徹底死了。

鄒主任滿意地坐進車裡,撥通了好友的電話。

“我可以同意,不過有一個條件。”

“隻要你同意,哪怕讓我穿女裝在夜色跳舞都行。”苟主任為了律所的榮譽,算是豁出去了。

“不用,不想看。”鄒言麵無表情道,“隻要你幫我申請下聯合表演。”

“聯合表演?什麼東西?”

“完美展現兩家事務所友好和諧的關係,促進京市律界的良好發展。”

“說人話。”

“讓薑海吟給我伴舞。”

“……”

就知道,這家夥不會乾人事。

“咳,薑律師啊,是這樣的,上頭經過考慮,覺得你這個獨舞吧,有點單調,為了增加點趣味性和高級感,特地為你請了一位……伴奏。”

語言是門藝術,薑海吟聽過後,脫口道:“那多不好意思啊。”

“嗬嗬,正好,他今天抽空過來了,你現在可以首接去到琴房了,在那邊,咱們稍微地……磨合下。”

推開厚重地大門,優美的琴音立刻如流水般傾瀉而出,時而起,時而伏,如怨如慕,如泣如訴,情緒轟鳴,將人的心緊緊抓住。

就算是不懂音樂的人,也不由地為之沉迷。

一曲終,薑海吟率先鼓掌,然後就看到那道修長的身影慢慢站了起來,轉過身。

笑容頓時僵在了臉上。

“鄒主任,沒想到您還有這手,了不起。”

舞蹈老師顯然是認識鄒言的,一邊熱情地迎了過去,一邊豎起大拇指讚賞道。

男人微點了下頭,表示感謝,然後看向還傻愣在那裡的人:“薑律師是有哪裡覺得不滿意嗎?”

“我當然……”察覺到老師投來的視線,到嘴邊的話又硬生生咽了下去,“很滿意,”

頓了頓,她又補上一句:“榮幸至極。”

接下來的日子裡,他們被迫綁在了一起。

由於始終有第三人在場,縱使薑海吟有滿肚子的話,也隻好忍著,整天客氣來,客氣去,虛與委蛇。

不過,她的舞,居然被誇讚說有了很大的進步。

“很好,逐漸帶上感情了,下麵我再給你詳細講一遍這支舞所表達的意思。”

學生的成長,就是老師最大的成就。

成就感一上來,要求便更高了。

“它講的是,一名女子,勇敢的追求真愛,期間曆經重重磨難和考驗,最終與有情人終成眷屬的故事。”

“所以,大約分三個情感起伏點,你得表現得更加明顯一些,讓觀眾沉浸其中,與你一起痛,一起落淚,一起開心。”

“你的舞蹈功底幾乎為零,當初之前所以給你選這支舞,就是考慮到它沒有什麼高難度的動作,更需要的是情緒地表達,當然了,如果你能夠跳得流暢,肢體到位,那更是錦上添花。”

薑海吟覺得,還不如不詳細講。

這一聽完,她心裡麵頓時更加彆扭了。

以至於在接下來的練習中,跳得比木頭都不如。

“你……你……”老師氣得連話都快說不完整了。

她愧疚地丟下一句“我去洗把臉”,衝了出去。

洗完出來,一道身影擋在出口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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