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知硯毫不猶豫拒絕了。
他認為,陸院長的教學方法,比府學並不差。
府學學官似乎不想放過這麼好的苗子,便勸道:
“雲知硯,你要知道在府學成績優異的學生,可推薦進入國子監,錯過這次機會,日後你便隻能待在你們書院了。”
“你們書院的教學條件怎能與府學相比,你要想清楚。”
雲知硯再次拒絕:“承蒙先生抬愛,學生感激不儘,不過我已有恩師。”
“人往高處走,相信你的老師也會體諒你的。”
“多謝,不過因學生的爹娘手足都在鎮上,我暫時還不想離開他們。”
特彆是妹妹。
雲知硯知道妹妹來到家裡後,對這個家的付出,對他的好,他都看在眼裡。
他怎麼舍得離開這樣好的妹妹,他還要看著妹妹長大。
況且他的最終目標是白鹿書院。
學官有些遺憾,他知道雲知硯說這些都是借口,哪有學子離不開爹娘家人的呢,學院每月都有休沐日,完全可以回家探親啊。
“請問你恩師的名諱是?”
雲知硯拱手道:“恩師石橋鎮石鼓書院陸遠爭,陸院長。”
學官有些驚訝,竟然是他?
陸遠爭可是白鹿書院許仲儒的得意門生,若是他,那比起府學,還真的不差。
學官走後,前來看榜的學子們全都瞧著雲知硯,議論紛紛。
他們萬萬想不到,今年的院案首竟然是個小小少年。
而更震驚的是石鼓書院前來院試的那些學子們,他們知道陸院長早就不單獨收學生了,怎麼偏偏收了雲知硯。
怪不得雲知硯能拔的榜首,原來竟是陸院長親手帶出來的學生。
這讓石鼓書院的學子們有了蠢蠢欲動的想法,他們想回去就試試,若是能跟雲知硯一樣,入了陸院長門下,那他們日後的科舉之路必定會順暢許多。
回到客棧,雲知謙瞧著陳子期買的胭脂盒一副開心的樣子,有些不忍心。
自來到石鼓書院的第一日,陳子期就與他交心了,不管遇到什麼事,陳子期都會挺身而出。
唯獨梅書語這件事,與他打過幾次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