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南不屑道:“這世間女子,我還沒看到過,有哪個能配得上我們王爺的…”
突然,他睜大眼睛望向擎北:“你是說雲姑娘?”
怪不得自己說出‘青梅竹馬’四個字時,主子會給他一記眼刀子。
想到此,擎南立即否決:“不行不行,堅決不行,她可是小主子的妹妹,可是要喊王爺一聲‘皇叔’,這不是亂了輩分了嗎?”
擎北道:“這有什麼,又不是親妹妹。再說咱們主子想要娶的女人,還在乎她的身份?”
得到這個消息的擎南,內心很是震驚。
他們王爺二十歲了,身邊一個女人也沒有,可以說就連他們整個王府都沒有一個女人,他們王爺也不喜歡女人靠近。
即便有女人主動投懷送抱,王爺便像躲瘟神一般,眼神中的厭惡,就連他都覺得不正常。
他一直以為他們王爺對情事還未開竅,他因此還為主子操心,怕他們主子這樣下去會孤獨終老。
沒想到,他們主子這是在偷偷等雲姑娘長大啊。
可是雲姑娘的身份…,擎南一邊替齊君燁開心,一邊擔憂。
不管怎樣,日後他要在主子麵前多注意下了,自己的小命要緊。
他日後見了雲姑娘,要將她視做女主子般尊重了。
若是旁人,擎南興許還會不放心,怕那個女人對齊君燁彆有用心,但雲扶他是放心的,因她是劉氏的女兒,蘇皇後的外甥女,小主子的妹妹,那便是自己人。
陰雲蔽月的夜晚,空氣又濕又重,像一塊巨石壓在人的胸口。
昏暗的房間裡,齊君燁緊緊地拽著被角,蜷縮成一團,雙眸緊閉,眉頭皺成了一簇,額上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夢中是他與丹元子的談話。
他看到自己很是焦急:“神醫,她怎麼樣了?”
丹元子一臉凝重,望了他一眼,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神醫,求你告訴我實情。”
丹元子歎了口氣:“她中了沉香絕情散,若不是這孩子意誌力強大,人早就沒了。現毒性已潰散全身,如今人已救回,但能活多久不好說。”
“不過,即便人救回也有些晚了,這毒性太強了,恐怕會留下病根,日後若發病,如千萬條毒蟲啃咬全身,很是痛苦。”
“此毒你應該也聽說過,是西域那邊的,毒發後使人逐漸失去記憶,最終忘卻至親至愛,甚至會將至愛視做仇敵。”
齊君燁長這麼大第一次下跪,而是在了丹元子麵前,就連他見了當今皇上都不曾跪過。
“神醫,你一定要救她,我求求你,我要她活著,我隻要她好好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