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扶淡淡道:“沒錯,我自小便與鬆鶴先生認識。”
在一旁的江晚吟聞言,頓時有了底氣,她已經能確定鬆鶴先生就是雲三哥。
“對,我們確實自小就認識鬆鶴先生。”
外麵的常允聽到裡麵的爭吵聲,告知了父親一聲,便進了廳堂。
他將好友拉到一邊,知道了事情原委,便走了過來。
“讓我來瞧瞧雲姑娘與江姑娘的畫。”
常允一出現,南安郡主立即羞紅了臉,趕忙給他讓開了路。
常允仔細端詳,不禁讚歎道:“這果真是鬆鶴先生的畫作,與我之前見到的幾幅畫作功法同出一轍,這破墨的繪畫技巧,隻有鬆鶴先生才能運用的如此精妙。”
溫書宜還是願意給常允麵子的,她問道:“常世子沒有看錯?”
常允道:“這還能作假?”
南安郡主見常允竟替雲扶與江晚吟講話,眼裡頓時向她二位射出火花。
“不如我來看看吧,剛巧我這裡也得了一幅鬆鶴先生的畫作。”
眾人全都望向門口發聲處,原來是翰林學士周錦良。
周錦良來到畫作前,仔細觀看後道:“是鬆鶴先生的真跡沒錯,我那幅是觀梅圖,與這幅畫的落章一模一樣。”
“不過,我那幅是仲儒先生送給我的,硯之是鬆鶴先生的字沒錯。”
周錦良話畢,廳堂內頓時鴉雀無聲。
他們對周錦良的話不會有絲毫懷疑,若是許仲儒許院長所送的畫,自不會是贗品。
況且周錦良也不會替兩個鄉下丫頭說話。
雲扶道:“周大人,另一幅畫是冷梅圖,您也幫忙看下吧。”
“好。”
畫卷打開,這讓周錦良更加確定了:
“沒錯沒錯,確實是鬆鶴先生所畫,與我那幅觀梅圖相比,隻少了個人物而已。不過我那幅畫是在仲儒先生那裡求了好半天,才得來的。”
“鬆鶴先生若是用字的印章,確實隻送親朋好友,難道二位也認識鬆鶴先生?”
雲扶笑著道:“我自幼便認識鬆鶴先生,若是周大人喜歡,我那裡還有幾幅,改日我也送周大人一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