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知硯,你給我站住。”
雲知硯沒有理會他,直接進了雲樓,卻不想被馮回幾個箭步追了上來。
“雲知硯,你來這裡做什麼?”
“怎麼?隻許你住這裡,不許我住嗎?”
馮回望著雲知硯這一身窮酸的樣子,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就你?你住雲樓?我咋這麼不信呢?”
馮回的話,引起了在一樓用飯的客人,更有進京趕考的舉子們。
“店小二。”
店夥計上前道:“客官有何吩咐?”
“將他給我趕出去。”
店夥計蹙眉道:“這……”
“怎麼?不是你們雲樓有承諾,客人的要求儘量都要滿足,我可是你們雲樓的客人。”
店夥計試圖與他講道理:“客官,您提的要求太過無理,恕我們雲樓不能答應。這位客官也是我們鋪中的客人,那是不是他也能要求把您趕出去呢?”
馮回以為店夥計是在找借口:“他是雲樓的客人?怎麼可能,他住哪間房?”
店夥計有些為難,剛才他確實是為了堵馮回的嘴,才說出雲知硯也是雲樓的客人的。
若說他住哪個房間,他還真不知道。
因為有些客房是這些舉子的家人或書童代為提前定的。
“公子,您住哪間呢?”
馮回笑道:“說不出來了吧!他壓根…”
“紫氣東來。”
雲知硯說完便走。
馮回倒吸一口涼氣:“什麼?紫氣東來?你憑什麼?”
那個房間可是最上等的客房了,就連他都舍不得住,雲知硯怎麼可能住得起。
店夥計倒是明白過來了,仔細瞧,這位小公子與他們東家長得還有些相像,這是東家的弟弟啊。
東家先前就有交待過,他的弟弟也是要參加科舉的,還讓掌櫃留了一間最上等的客房。
店夥計嗤笑一聲:“憑什麼?你猜憑什麼?就憑他姓雲。”
馮回不屑道:“姓雲又怎麼了?”